她扭了扭脖子,蹲下身来,直接掐着男人的脖子,单手将他拖进女厕所,男人被卡着喉咙,想叫却叫不出来,小姑娘粉色的裙摆上还有白色的蕾丝边,看起来柔软毫无攻击力,但是掐着他喉咙的铁臂让他觉得今夕何夕。
一时间竟分不清现在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
宋稚一脚踹上门,蹲下身来,看着男人,声音温柔又蛊惑:
“你要非礼我,但是我极力反抗,你自己摔倒在地上,磕到了脑袋,明白了吗?”
男人顺从地点点头。
“乖。”
她笑眯眯地直接捏着他的喉咙朝后猛地一撞,脑袋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男人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而宋稚呢,唔,她开始撕衣服了。
以她的力道撕衣服实在是太轻松,衣领撕宽,衣服弄乱,脸颊、脖子、肩膀印满指痕,顺带一脚把鞋子踢到男人身上人,然后走进一个厕所隔间蹲着。
啧,如果有指甲钳就好了,她的指甲有点长了。
男人高亢的呼痛声引起来了服务员,看到这血里呼啦的一幕,服务员喊得比男人还要响,更多人涌了过来。
包厢中,霍庭深左等右等,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戳破了宋稚的目的,所以她直接跑路了。
直到姚彭过来敲门。
“庭深,出事了,有个人在厕所被人打了。”
心头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他立刻站起来朝着厕所大步走去,姚彭没想到霍庭深这么爱看热闹,也连忙跟了上去。
男人已经被人扶了起来,嘴里正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
“妈的,臭婊子,装什么纯情,老子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男人脑袋被磕破了,此时手正捂着脑袋,血从指缝间溢出,脸上也沾染了血迹,看起来无比浪费。kánδんu5ζá
服务员正好生地劝说着,女厕所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最里面的隔间是关着的。
霍庭深心脏飞速地跳动着,他快步走到隔间面前,在心中不住地祈祷:千万,千万不要是宋稚。
他伸手去拉门,门在里面被反锁了而且被人死死地抓住门把。
“宋稚?”他试探地叫到。
站在人群中的姚彭一愣,他看了一眼还在骂骂咧咧的男人,心突然缩了起来,万一里面的人,真的是宋稚怎么办?
里面没人回应,霍庭深开始拉门,两人在拉锯,里面溢出一声低泣声,这道声音直接在霍庭深的耳边炸开,是宋稚,是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