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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侍卫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以为他成功了,并悄悄的离开。
凰风墨抱着左脚,轻轻的捏一下发痛不止的脚掌,就刺痛得他喘息粗气,这种痛楚跟不是一般的痛,怕是脚掌骨头出事了,真是出狮不利。
这时候,有人的脚步要路过附近的小路,步法慢悠悠,手上端着药汤。
他悄悄的从树丛里,探点头出来瞄一瞄。
一个穿着浅绿色的翠烟衫的姑娘,她的样子由于阳光太过刺眼了,没有看清楚。他再探过一点点,想看清楚些,却因碰中脚掌痛处,打了冷颤的发出了一声:“啊!嘶!”
颜若栤的耳朵听力灵敏得很,一下子就听见从某个树丛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她生怕是凰风墨这家伙不罢休的潜了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急急的走了。
她还未画好个假胎记,被他见到她本来的样子就不好了。
于是,她急回到自己的厢房,用红胭脂画回个假胎记,打算折返回去找一找是哪个树丛。
“你怎么又画上这个难看的假胎记?在我这里,不用画了。”纳罱看见了,不悦的说。
“没什么,觉得画了安全些,你这里的男下人挺多的,我出出入入这么显眼,万一被谁盯上了,对我乱来就不好了。”颜若栤机灵的掩饰说。
“谁敢对你乱来,我连手都砍了他!别画了,这个画蛇添足的假胎记实在太碍眼了!”纳罱过来夺走她的胭脂,劝说。
“要不,我连脸另一边也画上,这样子对称着,就不难看了。你的药汤在桌上,快点过去喝它。”颜若栤又夺回去,继续画着。
“你这是在挑战着我的忍耐力,迟早我会按着你的头去洗脸。”纳罱过去坐下,乖巧的拿着药汤边喝边说。
“哈哈哈...洗不掉的,这盒红胭脂是我用特别的材料做的,至少要一个月才会卸色。”颜若栤画好了,微笑的得逞说。
纳罱听完,恨不得想朝她脸直喷汤药,再狠擦掉她那个假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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