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按顺序,一号房间先来吧。”
导演放权,接下来所有都交给了四位导师和主持常畅负责。
经过商量,导师们一致认为先让人数最少的一号房间选手先上,而常畅非常高情商地把这以“按顺序”的理由告诉了选手们。看書喇
梅白菜慈爱地看向汪宁渊小狮子:“你们谁先来?”
“我们!”小狮子啪地一下就把扛着的黑色垫子丢地上,铺开。汪宁渊倒是轻拿轻放,把装着沙子的布袋放在自己的左手边,人蹲下。
她前世是左撇子,这一世平时学校里纸面上她都是右手写,可一旦涉及到这种需要精细一点的技术活,汪宁渊更习惯用左手。
当然,还有一点想吸引人注意力的小心思在。
汪宁渊头也不抬,细细掂起沙子就开始写,边写嘴里边念叨:“既然是第一组出场,咱们兄弟俩就给大伙儿整个不一样的。”
小狮子:“对。”
“首先上台来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辟邪。”
“我叫天禄。”
汪宁渊一边写着字,一边像当场决定一样,似乎在跟自言自语,有像是在跟其他人互动、唠嗑:“这叫白沙撒字,在旧社会撂地,咱们相声演员呐,用汉白玉碾碎成的白粉儿在地上写字,观众路过就会觉得新鲜。”
小狮子就像那托:“嚯,您这说的,够新鲜呐。今儿你给大伙儿写个什么字?”
“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同行、前辈,我就来一个应时应景的,春景当思,怎么样?”
“好!”小狮子大声应和,控制场面地鼓起了掌。
一百多号人不管看见的还是没看见的,也都鼓起了掌。
“白沙撒字?!这活儿可不容易。”言玄乐惊讶,探头看着小姑娘写的字,笔锋苍劲板正,“嚯,这妮子,下过功夫的。”
朱玄清同样称赞:“就冲这字,一号房间的其他人也甭看了,如果只选一位那必定是他俩。”
得亏他们说话也只有直播间的观众听见,不然被大小牙听见了,估计有得闹。汪宁渊表现得最绝的地方,就是一开始写字起,嘴巴跟手一样就没闲着,她说,小狮子在旁边捧,直接把场面搞得热闹起来。
“刮风你可别出去写哈。”
“嗐,这刮风呢减半。”
“下雨呢?”
“全完了。”
“买卖别干了。”
“这第一个字儿我写完了,但各位朋友们你们看不到也别着急,等我写完再看。”汪宁渊写得速度不算快,“有的朋友不认识。”
“不认识怎么办?”
“您就仔细看看。”
“她这是要写四个字。”
……
两个人顺顺利利地在写完字的同时把字也给写好,乖乖巧巧地站在一旁,等待老师的点评。
虽然辈分上占了好多人便宜,甚至跟导师们同辈,但年龄和艺龄不是啊!他们若真表现得对待导师跟对待同辈一样,那可会被不知情况的观众骂死!
他们自己也无法接受没有礼貌的自己。
“好好好!”老顽童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小孩儿又有进步了,这可比几年前那好多了。”
汪宁渊露出腼腆地笑:“长大了嘛不是。”
老顽童直接把手中的生活币交给了他们!
小狮子开心:“谢谢先生!”
紧接着梅白菜也把手中的生活币给了他们:“好好干,期待你们讲的相声。”
汪宁渊小狮子一起鞠躬:“谢谢梅先生!”
一下子气氛紧张起来,一共就四个生活币,除非后面三对相声演员中也有一对演员收到另外二位导师的生活币,不然明天上场演出的就一定是貔貅组合!
大牙小牙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