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到门外啊?”过来给师父拜年的南山撞见了,赶紧推开车门下车,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住汪宁渊,蹲下把这傻孩子抱起,一个冲刺进到了屋内。
“师父呢?”
“师父们去买菜了。”汪宁渊认真的回答。她
打了个喷嚏,把南山担心地自觉到了厨房烧水,“你赶紧回你的房间披件衣服,冻不死你!”
汪宁渊笑笑,听话地上了楼回了房间。
南山的家离这里实在太远,他又和家里人关系不好,便不乐意回去,每年过节都跑来师父这里住。这么多师哥中,汪宁渊和他最熟。
这么多年来,每年的初一都是她,南山,还有二位师父一起过。虽然师父想念他们的儿子,可汪宁渊一次都没见到,只听过电话里的声音。
说来有趣,他们四人的年龄差像极了祖孙三代。
汪宁渊还记得两年前的初一他们去中山公园玩,她被认为是南山的女儿,南山被认为是师父的儿子。南山乐得承认,汪宁渊则语不惊人死不休:“哎呀,这位老头老太也是我爹娘哦!”把一群老头老太给震惊地假牙都差点掉了。
汪宁渊本以为今年跟她爹娘联系上了,就可以一家人一起过年,没想到一个又渺无音讯查无此人,另一个在工作,跟一群漂亮可爱靓丽的小姐姐们一起度过。
他们会想我吗?
汪宁渊有些惆怅。她把信封放进了抽屉,把略微有些单薄的睡衣换成了毛茸茸的居家服,她把衣服后面的帽子戴在头上,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头顶也暖和了起来。
她照照镜子,嗯,猫耳朵,真可爱。汪宁渊露出虎牙,对镜子笑了笑。
她一蹦一跳地下了楼,南山正在客厅泡茶,热水的白烟袅袅上升,汪宁渊已经闻到了茶的清香,她一屁股坐到南山旁边,拿了个好看的印着荷花的小茶杯,朝南山那边推了推。
“你泡了啥?明前龙井?”汪宁渊嗅了嗅,一股清香钻进鼻子。wΑpkān伍lα
南山好笑地看了眼猴急的师妹:“那你可把你师哥我想得太厉害了,是雨前。”
汪宁渊“噢”了一声,眼巴巴地看着南山泡茶,师哥动作行云流水,配合着冬日热水的白汽,颇有仙气飘飘的感觉。
南山的动作不快不慢,等全部程序都过了一遍,才给汪宁渊倒了半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