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这是什么地狱模式,一点信息也分不出来。
汪丢儿在这期间有试着呼唤汪丢儿,却想起来最后一场演出开始前汪丢儿说她爹汪乾鸯那好像摊上麻烦了,得去一趟,会失联三天。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汪宁渊和小狮子干脆谁也不说话了,就干瞪着眼。
身体被绑着像条大肉虫子,放在往日他们肯定会以此相互嘲笑,但现在却没
这心思。
汪宁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却是空洞的。
凡事得想个所以然,这样就不会被未知所恐慌。她问自己三个问题:为什么,怎么样,怎么做。
为什么会被绑架?
汪宁渊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仇人,也想不出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会对他们这种弱小的儿童动手。
这些绑匪会对他们怎么样?
这就又回到第一个问题了,汪宁渊叹一口气,心中郁闷。
如果是被敌人报复,那他们就得做好被威胁,甚至撕票,被抛尸的准备;但如果真是他们倒霉,被人贩子盯上,那他们会稍微好一点,暂时的假意顺从能让他们死不了,运气好能脱困,运气不好也就是被打断手脚去讨饭……大概。
那么她和小狮子要怎么做啊……汪宁渊实在想不到,她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觉得自己平时学的功夫都被狗吃了,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都不会。
拼命是不会拼命的。在没看到获救的曙光前,汪宁渊宁愿被当作是一个废物怂包,苟着,只要活下来就好。
小狮子也在思考,破天荒的绑架让他有些无法面对现实,只觉得是梦。可自家搭档浅浅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耳畔,一如七年前的那般……
他不像汪宁渊那样绝望,但也没好多少,只觉得害怕。小狮子想,我还没给我爸妈写封遗书呢,早知道就陪秦空远一起写了。
那时候天气不像现在这般凉,秦空远看见他们过去很开心,秦空远告诉小狮子,他要给身边的每一个家人与朋友写一封遗书,然后在他死亡后寄过去。
现在好了,要比一个绝症患者还早死。
小狮子自嘲地笑笑,努力睁大眼睛想从黑漆漆地密闭空间里看出什么。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痛,是要死了吗?
当汪宁渊从自己的思绪挣脱出来时,小狮子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和汪宁渊几乎屏息完全不同。
汪宁渊能感受到小狮子那边有热气传来,他的胸口在一上一下地起伏,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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