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光说不练假把式,在第一场开场之前陶然社的还一起看了下他们的表演。
沈知涯直接拿出了平板,点开了自动转盘,一转,决定了天禄辟邪的第一场是劳动号子。
一说起表演,汪宁渊和小狮子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收起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态度。
返场时只需要表演入活后的部分,所以他们也只演入活后的部分——当然,前面的垫话内容他们也不会,硬上的话只是改了他们师父曾经演过的台词罢了,跟不上这个时代。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一班子人认认真真地看他们演,竟发觉天禄辟邪这俩人居然如此有默契,就像一人抬一下屁股另一人就知道对方要放屁了一样。
汪宁渊发挥了自身长得可爱的优势,说起台词随着她灵动的眼神透着一股机灵,搭配小狮子故意憨憨的神情,整个节奏显得活泼,更不用说他们两人说的俏皮话又是一套一套的。
沈知涯想,如果上台不紧张,再给他们几套垫话,直接丢在台上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打消了,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正在炫耀的东海南山,只觉得若自己真这么做,这俩傻小子要杀了他……说不准他肖叔也要杀过来。看書溂
他被这个想法吓得抖了抖,笑着告诉了俩小孩大致的上场时间,便拍拍屁股拉着今天的主持人们去修改最后请天禄辟邪上来的那一段台词了。
东海小声哔哔:“我敢打赌这老小子肯定在打咱妹妹的注意!”
可不是嘛。听到的人都赞同地点点头。
他们六对相声演员和沈知涯年纪相仿,也都是曲校的同学,彼此之间非常了解,关系更是和谐。一起奋斗的时候亏了好几年,发不出工资时都是沈知涯拖着他搭档李念四处走穴,求爷爷求奶奶地把工资发下去。
沈知涯对陶然社的用心他们都看在眼里,哪怕有其他相声班子来挖人他们也不走。无奈他们陶然社近几年来一直不温不火,若不是从去年起开始有了盈利,他
们都担心沈知涯要卖房发工资了。
平时大伙儿一起开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嫌弃班主抠门,是个小气鬼,都说不乐意推荐师兄弟过来,实际上,他们自己也有私心。
不想师兄弟们跟着他们一起受苦。
不想沈知涯为了新员工更加卑微。
见他们老大打着东海南山师弟师妹主意的时候,他们只觉得心酸:若不是他们实力不够,相声班子不出名没有人愿意来送投名状,何苦呢。
“走了走了,你们啥站在这儿干嘛呢!该换衣服的换衣服,该背词的背词,待会儿别死台上了!”
看大家都愣在原地,年纪最大的李念轻轻咳了一声,像赶鸭子一样赶着这群人去干正事。
“待会儿上场就演劳动号子,两个人能行吗?”南山不放心地揉揉小师妹的脑袋,问他们。
小狮子发挥本性:“更大的场子我们都上过,会怂?再怎么说我们也担任了学校这么久的主持人,早就见过大场面啦!”
汪宁渊偷笑,昨天是谁大晚上睡不着给我发微信说自己紧张的来着?
她的小表情被她搭档看见了,当场表演炸毛:“喂!混蛋辟邪你说句话啊!”
汪宁渊收起偷笑的表情,满脸严肃:“啊对对对。”
南山:得,你们肯定不紧张,是我不配了。
难得见自家搭档无语,东海表示高兴极了,拉着汪宁渊小狮子就是一阵指导。
他告诉不省心的师弟们:到时候下面观众可能会有的反应,并让他们时刻注意现挂可以来,但不能影响本身的节奏。
返场嘛,也不用太久,意思意思露个脸,给观众们点“居然还有一个节目我票买赚了”的想法,演个五分钟左右就好。δhu5iá
“啊,所以我们还得来个删减?”
汪宁渊心想还好她和小狮子早有准备,这师哥真不靠谱,也不知道提早说一声,不然演砸了怎么办,全靠他们的现挂?
“那必须的,”东海自信地看着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