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阿燕,说完了?”汪乾鸯见宁昭燕挂断电话后表情有些沉重,故作轻松地笑笑。
“说完了,”宁昭燕看着汪乾鸯手中的酒瓶,忍不住皱皱眉头,但想到明天要么要做的事,心中的不爽就消失了,“我不确定咱闺女知不知道。”
汪乾鸯叹了口气,温和地看着自己的爱人,不说话了。
要他说,再怎么样他们的闺女前世也有十八岁,算是成年了,应当有权利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一想到宁昭燕的性格,不由得决定还是顺着比较好。
“你忘啦,我们家小孩儿,这方面一直都不怎么聪明。”汪乾鸯轻笑,说着话,又拿起开瓶器把酒瓶上的盖子掀开,喝了一大口。
假的。
汪乾鸯从宁昭燕开口的一瞬间就知道他的女儿肯定会发现不对劲,而宁昭燕的直觉向来准确得可怕,如果她感觉女儿知道了他们的不对劲,那肯定是知道了。
但身为宁昭燕的丈夫,又是这么重要的时刻,他也只能撒谎安抚对方。
“一醉解千愁啊,阿燕。”汪乾鸯脸上一直挂着笑容,顺手把喝过几口的酒瓶塞到了宁昭燕的手上,自己则趁势又开了一瓶,“多大点事儿,在这说了,没了我们咱闺女照样也能活。”
“呸呸呸!”
宁昭燕刚接过酒瓶吨吨吨地喝,一听到汪乾鸯说了那么不吉利的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啊,咱们可是要陪女儿长大的呢!”
“好好好,陪女儿长大。”看書溂
月光皎皎,看似一片祥和。
好不容易把宁昭燕安抚着睡下来,汪乾鸯又趴到窗边,看着明月,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看看手机,已经十二点了。
他尝试着拨打了牢记于心的手机号码。
“喂?老爸?”手机里传来轻飘飘的声音,没有一丝睡意。
这丫头,果然又熬夜了,难怪阿燕一直不放心!汪乾鸯皱着眉头,想开口叮嘱些什么,却忍不住闭上嘴。
说什么呢。
怎么说呢。
“我声音有点儿小,听得见吧?”正当汪乾鸯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汪宁渊又开口了,“我知道你们身份不只是明星,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你们去哪儿我也不关心,你们好好的就是。我又不是真的小孩,不用管我。”
一连串的话砸下来,把汪乾鸯砸得猝不及防:“你…都知道了?”
“你以前读过的心理学的书,我也是一本都不落啊。”汪宁渊说得理所当然,汪乾鸯喝了酒,思维变得有些迟钝,显然没发现女儿理所当然的话里还有一丝心虚。
他自认为比宁昭燕更懂他女儿。
宁昭燕对汪宁渊的看法有时候总会带着狐狸夸自己的孩子香,有滤镜,觉得女儿性子傲娇,总是软乎乎的,被人一欺负就会傻愣愣地停在原地,遇到挫折总是不容易走出来。
但汪乾鸯知道,女儿是个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对认可的人总会抱有无比的忠诚,同时,女儿聪明敏感,绝对没有宁昭燕想象中的乖巧。
最主要的是,女儿没有像宁昭燕粘着女儿一样粘着父母。
“我…是个军人。”汪乾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告诉了女儿真相,“你妈妈也是。”
“别说了,我不想听!”汪宁渊听到汪乾鸯告诉她真相很开心,但也很恐慌,“这…是我能知道的?爸,你是不是喝醉了?”
“瞎说!你这丫头。”汪乾鸯被汪宁渊突然变调的语气整笑了,“我们明天就出国,打架,不过你放心,我们有系统,安全的。过段时间你就能重新回到学校,但我们很可能暂时回不来。”
说完停顿了下,继续说:“你干爹干妈也是受我们连累,可以的话,稍微照顾下小狮子吧。”
汪宁渊无声地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靠谱、变得开心:“好嘞,我知道啦,你们要加油哦!争取成为军队第一!嘿嘿。”
汪乾鸯愣了愣,发觉说完这句话汪宁渊就挂了,有些
wΑpkān伍l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