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经历了运动会,和参加了临时的访谈节目,在不经意间就到了十一月底——也就是上台的日子。
汪宁渊和小狮子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该练的该背的也都差不多了,他们早已没了先前的紧张。
这,就是底气!
他们直接请了一周的假——美其名曰要好好练习,可实际上,除了平日里计划写的那些,他们就是在玩闹。δhu五lá
肖吉祥看不下去了,总算要教他们打快板。
于是唯一的休闲时间也被另一项挑战占去,但两人都很开心。
汪宁渊在班级里的好朋友们有好奇她为什么请假的,可无论怎么问,汪宁渊都不说,搞得以秦空远为首,都恨不得把她的秘密挖掘出来。
事实上他成功了。
事情是这样的,秦空远的爷爷是相声爱好者,每天必看《我听你说》这个在大多数年轻人眼中老掉牙的节目。
周末里秦空远的父母喜欢把他交给爷爷,他们过二人世界,所以每周秦空远都会陪秦爷爷看这个《我听你说》。
秦爷爷耳朵不是很好,喜欢把声音开到最大,可即便是这样,秦空远也看得昏昏欲睡。
可这周,秦空远却没有丝毫睡意——就那么一瞥,居然看到自己请假一周的同桌!
“辟邪!”
秦空远惊喜地对电视叫道,惹得旁边的爷爷猛然拍了下皮猴儿的脑袋瓜:“安静!“
可随后,秦爷爷就看见电视中穿着红色大褂的女娃娃笑吟吟地开口:“我是辟邪。”
秦爷爷的目光直接看向了秦空远:“你认识?她很有名吗?”
秦空远被他爷爷有些狂热的态度吓到了,连连摇头:“她是我同桌。”
“同桌?”秦爷爷皱皱眉头,不相信,“如果说她是吉祥如意的徒弟,那怎么可能是你同桌?”
秦空远不服气:“怎么不可能?就算是那…那吉祥如意的徒弟,也要上学呀!”
刚说完这句话,直接又被敲了一下脑袋,惹得秦空远捂着被敲的地方,嗷嗷直叫。
秦爷爷不理他了,自言自语喃喃道:“女娃子可不
容易啊,还是吉祥家的女娃子。”
秦空远一听这话,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心中记住了这段话,打算等周一就回去问同桌。
爷爷嫌弃他打扰他看电视,便故意假装没看到自家孙子的好奇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我倒要看看这对小演员实力如何。”
“哼,那绝对不比昨天电视里的那对差!”秦空远虽然听不懂相声,也看不出实力,但毕竟辟邪是他同桌,两人关系又非常好,就护上了。
秦爷爷啐了一口,嫌弃道:“若真和昨天那什么玩意儿都不知道的家伙比,那你这同桌也不咋地。”
“我的意思是!我的同桌!很厉害!”秦空远反驳。
正巧电视里小敏叫俩小孩儿表演贯口,秦爷爷便又不理会自家孙子了,认真看。
秦空远隐约觉得贯口这二字很熟悉。
舞台让了出来,可天禄辟邪两人却站在原地,好像没有要演的意思。
秦空远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看见自己同桌与她哥对视一眼,便向前跨了一步,开始背:“要说愁,净说愁,唱上一段绕口令儿十八愁,虎也愁,狼也愁……虎愁不敢把这高山下,狼愁的野心不改耍滑头……”
啊,这段…有点耳熟?kánδんu5ζá
秦空远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午休的时候同桌总喜欢溜出来,和她哥一起在走廊上背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其中就有这段。
这段每天都有背,生怕忘记一般,原来是为了上这个一点也没意思的节目啊!
他扭头看爷爷,想从他口中得到评价,可秦爷爷还在盯着电视,等待天禄的表演。
待天禄表演到一半突然失误,一群人开始打岔,然后继续扯着闲话,又坐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