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财迷。”肖吉祥笑骂一句,默认了他俩的这名字。
“我要天禄!”小狮子举手,他刚刚数了下这两个名字的笔画,天禄16画,辟邪19画,还是选少的好。
“我辟邪。”汪宁渊也有小算盘:第一就是辟邪这名称比天禄霸气,第二嘛,则是辟邪在天禄之后,四舍五入就可以默认她是捧哏了!
肖吉祥看着他俩分配好名字,嘴上挂出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决定好了吗?那进行下一项了?”
汪宁渊和小狮子立刻停止了各自心中的小九九,抬头看师父。
“先说小狮子,你最近又偷懒了吧?”肖吉祥含笑的眼睛看着小狮子。
小狮子被看得有些羞愧:“学校里要背的古诗词太多了,接下来一定认真!”
见小狮子认真悔过,肖吉祥又用他那含笑的眼睛看向了汪宁渊:“还有我们的小丢丢,你就不能好好打理一下你的头发吗?都乱成什么样了!”
一听这话,汪宁渊下意识摸摸自己有些炸毛的头发,不好意思地讪笑。
因为住在师父家,小短手还并不怎么灵活,再加上她懒得花时间照顾头发,就坚定的剪成齐耳短发。
可又因为个人发质问题,她的头发只有在油了的时候才勉强整齐,在其他时候,则是炸得不成样,看上去像个头发有点长的小男生。
在班上加上她的名字,每一个新的任课老师进来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一旦说“我叫一个男生来回答问题”,一定叫的都是她。
知道她是女生的同学们总是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留下尴尬的她和不明所以的老师面面相觑。wǎpkānshμ5ξa
最后总以她回答问题后顺便加一句我是女生,老师道歉作为结尾。
前世也是如此,尴尬了整个上学时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剪了短发,汪宁渊也没有以前的那种窘迫了。
可能这就是成长吧ˉ\_(ツ)_/ˉ
见汪宁渊摸着自己的脑袋傻笑,肖吉祥无奈地笑了笑,讲起了下一件事:“你俩的大褂我已经帮你们做好了,明天你们放学回家先洗澡,然后试一下。”
“啧啧啧,
师父,你对他们可真好啊!”天长半是羡慕半是开心地对师父说,然后冲俩小孩儿眨眨眼,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俩谁捧逗怎么分?”
“我捧哏!”俩小孩儿异口同声。
肖吉祥又觉得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轻人思维了。
在他看来,一般都喜欢抢逗哏——逗哏的话多,亮相的机会总比捧哏的大。以前捧逗二一分,而现在,出名后捧逗二人的名字也是逗哏的在前,甚至只说逗哏。
小辟邪选捧哏也算正常,虽然肖吉祥非常看好她来当捧哏,但根据她的性格,倒确实可以稳稳地站在桌子里。
小天禄就不一样了,他性格更外向,更容易放飞自我,这么张扬的孩子,应该会选逗哏才是。
怎么这两人怎么和大多数人反着来呢?
“让她(他)来当逗哏!我不想背大段的!”俩小孩儿又异口同声。
汪宁渊和小狮子似乎没料到对方会和自己说出同样的话,忍不住看向对方。
小狮子气鼓鼓地说:“你记忆好,你来逗!”
汪宁渊同款表情,说:“你年纪大,你来逗!”看書喇
一言不合就拌嘴,看得师父师哥们一愣一愣的,眼看两人要打起来,肖吉祥连忙阻止:“别说了,那天你们演两场,轮流逗,到时候谁效果好谁就当逗哏。”
一听这话,两人只得老老实实妥协,托腮叹了口气,好吧,就这样。
事情就这么愉快得决定了。
他俩上台属于串场,毕竟他们人少,一天之中表演那么次,总得给他们歇口气的时间。
两人表演的属于相声中的传统小段,时间不多,一个节目也就7分钟,就让两人稍稍露个脸。
第一个节目是磨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