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汪乾鸯宁昭燕点点头,讨论声把汪宁渊惊醒了。
一醒来就看到四位师兄的脸耷拉着,臊眉搭眼的,和自己睡前的神态都不一样了。
“怎么了?”
乐山简单地把问题说了一遍,汪宁渊仔细回忆了下他们的内容,开口说:“那为什么不把最后那个包袱改短点呢?上回我听了,一点也不好笑,也和前面的关联不大。”看書溂
顿了顿,又说:“或者问问师父吧?”
说完就掏出手机,麻溜地点开绿色小图标,两个大拇指在屏幕上点得都出现了残影,很快,肖吉祥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汪宁渊直接点了接听。
事态紧急,师兄们也顾不上为什么才四岁的小师妹打字那么熟练,你一言我一语地把整个本子想表达的内容说了一遍,又把第三个把包袱和最后一个包袱的节点说了一遍,等待着肖吉祥的选择。
视频里肖吉祥的背景音乐还是春晚,老头子表情严肃,让他们对着视频从头到尾表演一遍。
汪乾鸯抱着汪宁渊,汪宁渊抱着手机,四个大褂们对着小小的手机从头到尾演了一遍,语速放快成二倍速。
时间紧迫。
紧接着,肖吉祥点了点最后一段,表明把哪里改得怎么样,又盯着四人快速地过一遍,这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汪乾鸯和宁昭燕是外行人,礼貌地没有说话。
汪宁渊问:“有谱了吗?”
“难顶。”最沉稳的乐山实话实说,面带忧愁,“时间太少了。”
抓紧在脑子里把旧词换成新词的两个逗哏一下子就噤声:是啊,时间太少了。
好在四位相声演员虽然年轻且经验少,但扎实的基本功让他们哪怕是赶鸭子上架也完成得很不错。
至少包袱该响的都想了,节奏也不拉胯,完全没有刚改过的生疏的痕迹。
汪宁渊为他们松了一口气。
他们结束的时候离零点只有一分钟,主持人并排而行,一男一女穿插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吉祥话
,送祝福,在最后一分钟里发挥得淋漓尽致,在最后十秒带领着全场甚至全电视机前的观众倒数。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
新年钟声敲起,祝福声与鞭炮声一起欢呼,准时的报时表示着四人组的任务完成。
汪宁渊也坚持到了十二点。
“你真得睡了。”宁昭燕担忧地说,她抱起女儿,向认识的朋友们打了声招呼,就和汪乾鸯去开车,回家了。
冬天很冷,雪花洋洋洒洒飘在空中,落在地上。天空中盛开出一朵朵五彩斑斓的花朵,喜庆的声音回荡在整座蓟城。
汪宁渊把脸挤在窗户上,鼻子被挤的变形,虽然很困,但眼睛依旧睁得很大,痴痴地看着窗外一派和谐。
“真热闹啊。”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多多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
车窗与汪宁渊的脸紧紧贴着,很快就起了雾气。
回到家,打开了暖气,脱掉身上演出时穿的极富有年味的厚重的棉袄,洗个澡,换个衣,倒在床上一闭眼一睁眼就是大年初一了。
大年初一公司也放假,于是一家人难得悠闲地睡了个懒觉,优哉游哉地一起讲述分开的这段时间,他们的经历。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了半年了。
从炙热的七月,到寒冷的正月,日子一晃而过。
像讲故事一样描绘着自己的经历,认真谈起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只花了半年就习惯了现在的生活。kánδんu5ζá
真的很神奇。汪宁渊如说是。
娱乐圈啊,那可是和前世的严谨截然不同的圈子:
和同行勾心斗角,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