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人!
这种恐怖降临到我的头上,我才明白了有多可怕。
我们跟飞鸟道人,都拿之没有一丁点办法的千尸成煞,只是一日之间,就彻底消散了。
飞鸟道人也死了,它的眼珠子也扣了下来,还用了喉咙上的长刀,仍旧死了。
这让我怎能不感受到畏惧,何止可怕二字能够形容的!
“叮铃铃……”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有些木然的拿起来看了一眼,是薛小雅打过来的。
“怎么了,小雅?”
薛小雅抽泣着说道:“初九,你父亲尸体的舌头,回来了……”
“你怎么哭了,别着急,慢慢说。”我关切地问道。
薛小雅委屈似乎爆发了一般,她哭着说道:“初九,咱们别掺和了吧……我好害怕。”
“下人,差点死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你父亲的尸体上,多出来了舌头,就像是凭空长出来的一样。”
“他打扫卫生的扫帚,断成了两节,直接被吓昏了过去。”
我心生一股寒意,这是敲打?也是警告!
还回来了我父亲的舌头,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再多掺和,我的下场应当就是跟这扫帚一样,直接断裂成两半。
难怪薛小雅会哭泣。
我听起来,如今都只觉得后脊背发凉,越发恐怖和惊悚。
“先别哭了小雅,我们会没事的。”我安慰了一声。
挂断了电话,我也看见了之前被忽略了的手机短信。
陈老爷子发过来的,只有一句话:“初九,既踏上这一行,就没有回头路,勿忘初心!”
陆左冷声说道:“罗初九,我不管你得罪了什么人!他是什么身份,我徒弟不能白死!”
“死之前,他也在挡,他是为了你罗家死的,要是他白死了。我们师徒,也不会让你这么简单把这件事情过去!”
我挠着我的脑袋,薛小雅的叮嘱,家庭的温暖。
陈曼曼的惨死,飞鸟道人的惨状。
这一切的一切,在我大脑之中交织,挣扎。
一瞬间,我感觉我好像苍老了几十岁,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再也不像是刚入这一个行当的时候那样,毛头小子,什么也不用管顾。
没有一丁点负担。
我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我好像质问一声为什么,可话到嘴边,只是一句沉重地:“给我一根烟,我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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