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鑫一下老实了,同我交代了起来这无脸男人的来历。
无脸男人也是新川市的人,叫做焦连成,是个阴宅先生,早年一直在南方闯荡,学了本事回了老家,一直很是低调,知道他真实姓名的人没多少个。看書喇
邱鑫就是知道这男人身份的人之一。
“原来这无脸男人的名字叫做焦连成。”我喃喃自语地说道。
焦连成生于新川市城南,出生不久后他的长辈帮他看八字算命,日主甲木缺食伤,要往南方火处走,这才能避免一生波折流离。
父母听了这位长辈的话,所以出生没多久就给他扔到南方去了。
焦连成在外面折腾了多年,也走到了阴宅先生这条道上。
我心底就有些纳闷了,要凭邱鑫所说,这焦连成回来新川市也无非是一年时间罢了。
就一年时间,怎么就跟偷寿老人一样,有了掌控凶煞的方法,本事还能够到如今这一步?
难不成这焦连成在南方多年,已学成了大本事?
这不太可能!
邱鑫口中,这焦连成从南方回来的时候,分明是颇为落寞。
焦连成还对当年让他去南方的那位前辈颇为抱怨,认为自己早该回来新川市,才能有所成就。
如今不过一年时间,焦连成摇身一变,已经成了个有些起色的风水先生,还开始干起了这些阴狠歹毒的事情。
我心底不由自主地庆幸,要不是我问了邱鑫,打死我也想不通这在幕后搅弄风云的阴宅先生,一年前还没什么本事儿。
“哥哥。”我恍惚的时候,忽然耳旁有人喊了我一声。
余光瞥了过去,陈飞蛾附近的那一炷香已经消散了,邱鑫的尸体也冰凉的在原地躺着。
我手在邱鑫的咽喉摸了一把,它的气脉已绝,死人本来留着的一口气,如今已全无了。
对于死人,我并无太多情绪,生前为活人,还有善恶人性之高低。
死后,凶恶无非是看下葬之地。
我平静地说道:“你身上未染人命,等我葬了卷帘门内的尸体。便回来给你重选葬地,至少不让你拖累子孙。”
房间原本浓烈的怨气,渐渐地消失散去。
“初九,怎样?”陈褚军问道。
“焦连成,也是新川市的人,家住在城南。就看徐文申、刘老爷子那边的事办得怎么样了。”看書喇
我给徐文申打去电话说道:“怎么样了,徐叔?我这边已经查出来了此人底细。”
“太好了,那你直接来这废弃仓库。我把新川市阴宅先生都带过来了,他们见了这仓库,群情激愤,再找不到人来发泄,都要把这地方拆了。”
“行,我马上就到。”我直奔沙煲村。
沙煲村这地方,以前是个又穷又破的城中村的时候,人根本就不多,附近村子也没多少爱搭理他们的。
这地方穷山僻壤,又没什么特产,后来拆了一次,人数多了,钱也多了。
附近什么阿猫阿狗,都特爱来这个沙煲村里走亲戚。
我们来的时候,也被村里人当成了外地来“探亲”的,看我们的目光有些古怪。
没有理睬这些人,我直接穿入了这沙煲村小溪流旁边,看见了那废弃工厂,绿色罐头还扎眼的在门口,它附近乌泱泱的都是人。
人排成了一排,人头挨着人头,对着这废弃工厂里头指指点点。
这些恐怕就是新川市来的阴宅先生们了,他们模样都有些气愤,在咬牙切齿地咒骂。
我知道他们都在气什么,新川市一下子冒出来了这么多死人,迟早都会变成一个个凶地,我们这个行当,大多人都祖祖辈辈都在这地方当先生呢。
这些凶地,以后不还是阴宅先生吃亏么?
今天我们这些阴宅先生不管这些尸体,明天它们成了凶地,就有可能是杀死我们子孙后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