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申一愣,忍不住开口问道:“初九,那既然这凶煞成了苏长平。原本埋在这地下的凶煞呢?”
“徐叔,你当真以为苏长平真葬在这地方?”
徐文申眉头皱了皱,“那你的意思是?”
我平静地说道:“这苏长平虽然死了,可执念不散。被偷寿老人抓到这地方来,化成了活尸。一直都认为苏家是被苏巽葬地给坑害了。”
“恐怕刚刚上山以后,仍旧心底在生怨念。认为是我们这阴宅先生坑了他们苏家。所以他的意志影响了我们,让我们误以为在挖那个凶煞的坟茔。实则根本就没有动手挖,就看见了苏长平。”
“不信的话,你低头去看。“我说道。
徐文申低头看了下去,嘶地倒吸了口冷气,惊道:“这地方,果然连一个坑都没有!我们是上了苏长平的当。”
我心底自然是早就知道了,让徐文申不要着急,我从兜里摸出来了手机,打给了晁方老哥,让他们尽快来一趟栗山。δhu5iá
既然答应了给他迁移坟茔,就得信守承诺。
栗山这地方,到处都是麻烦,胡乱折腾点啥出来,都是麻烦。
我燃起来了长明灯,跟徐文申、何断耳他们聚拢在一起,小心的静候晁方。
熬了约莫着有个三十多分钟的时间,晁方他们打着赤膊,拿着铁锨就走了上来,这四十度的天气,也难怪他们光膀子。
晁方挥了下铁锨,大声地问道:“罗先生,今天是咋说?”
我呵呵一笑说道:“素活,就来帮人迁个坟茔。”
晁方他们喝了狗骨酒,一身的蛮力挖开了坟茔,我望着这地方的风水,眉毛忍不住上挑了挑,这地方的风水穴口,居然又改换了!
我心底异常的惊悚,怎么会呢?
这穴口的模样,现在就倒弯下来,像是个桥洞。
罗氏堪舆之中,记载过它这种穴口。
大势看来似环抱,两旁壁立却无情。愚人认作真龙虎,下后难免受孤穷。
这个穴口,不就是似抱凶穴么?
我可及的很是清楚,前两次我来的时候,它可不是现在这样的穴口,这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徐叔,晁方老哥!”我喊了声,他们转过了头来,我叮嘱说道:“这次要小心,我总觉得这个事情有哪里不对劲。”
徐文申听后,用力的点点头,他显然也是意识到了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之所以这样,不是我草木皆
兵,是我心头生疑,有一种大胆的猜测。
栗山的风水,极有可能是跟着穴口的凶险变动的,这要是孤贫的似抱穴口,待久了的话,这本来没那么浓重戾气的男人,是不是会化煞?
我望了一眼身后的黑色棺材,它每一个角都钉着个黑色的钉子,可我还是感到不放心。
无妨,我只要拿镇赊符把它这口黑棺材贴上,就算这男人想闹,也无甚用处。
我开口,“葬者,栗山乃是极凶之地,迎你入坟茔,必遭不少坎坷波折,以镇赊符压你黑棺,非为不敬,乃是替你着想。”
说罢,我望着这棺材,从青麻布包里,掏出来了三根用来敬神的焚香,插入了棺材一角的缝隙之中。
我之所以尊重这棺材里头的死人,是因为他在解决苏家的麻烦这件事情上出了力,江湖儿女,侠字当头!看書溂
“老哥,该上道了!”
一句话说罢,我从青麻布包里头去摸镇赊符,本是想四方都贴上,用来保险的,可当我摸索的时候才发现,青麻布包里头的镇赊符,居然只留下来了一张。
我咽了口唾沫,本能的四处瞥了一眼,这一时半会我也没处去找镇赊符,只好拿着那一张单个的镇赊符,将它贴在了浓黑棺材之上。
从青麻布包里头拿出来了哭丧棒以及招魂幡,我好似重新忆起来了当到处替人下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