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历咳嗽了一声,对司机说道:“去吧。”
司机嗯了一声,便扭转方向盘,奔着我所说的超市而去。
到了闲云超市,我走进去以后,只有个四十来岁微胖的老板娘在看着店铺,我咧嘴一笑说道:“姨,监控看一眼?“
阿姨抬眼皮瞥了我一眼,呵一笑带着一口浓重的乡音说道:“可包乱说,俺们这地方的监控,也只有警察来了才能看,其它谁来了,俺都不让看,不能看奏是不能看。”
我干咳了两声,从兜里掏出来了钱包,舔了舔手指翻了两张出来以后,摆在了柜台上,玩味一笑说道:“老板娘,监控一般人当然不能调,不过我们在这地方丢了点东西,查出来看一眼总是没事儿的吧?”wǎpkānshμ5ξa
老板娘嘿嘿一笑,粗糙肥胖地大手摸向了我的钱,顺手在我手背上捋了一把说道:“哎呦,俺们店可不敢拿人东西,你们丢了撒子自己来看,我也不会调它。”
我强忍着这种异样的感觉,然后朝老板娘一笑,同徐文申一起进了柜台。
伍世平出狱以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他失踪的时间。
这邱飞虎一天都在这里打麻将,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这闲云超市对面的九龙茶馆,推麻将,中间来了一次这超市,是来买烟的。
监控上,邱飞虎来的时间,乃是下午四点钟。
摄像头里,他的脸上挂着些许难看,看起来像是打麻将输了钱,走起来坐立难安地模样,像是烟瘾犯了,就是一身蓝色的工服,裤子呢就是宽松的工人裤。
这让我一瞬间,忍不住瞳孔缩了缩。
我看着这邱飞虎,他的指甲里都是泥垢,浑身的工装都沾染着灰尘,看起来很是邋遢地样子,缩着脖子,打着哈欠,眼底带着些许泪水。
徐文申指着他的脸说道:“这就是烟瘾犯了,至少得有二十分钟没动烟,老烟民才有这种感觉。”
我听见这话,心底咯噔一跳。
接着往下看,邱飞虎很快就走到了这柜台前。
监控照着他的脸,脸上也有些泥
垢,他嘴巴动了动,然后从工服兜里掏出来了点钱。
老板娘掏出来了一包云烟给他,忙摸出来了一根,拿着柜台的打火机点燃了,吸了一口。
这才像是个止住了的瘾君子似得,然后这男人大摇大摆地朝着对面的街道走了过去。
看起来一切都毫无波澜,似乎一丁点异样都没有。
可往往一切平淡的背后,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将监控摄像头调到最开始的时候,看见邱飞虎从对面的街道上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难色。
”倒回去。“我开口说道。
徐文申眉头一蹩,问我:“怎么了,初九?”
不过问罢,徐文申还是将视频倒了回去。
我盯着这监控摄像头,看见了他走来的方向,确实是麻将房的角度。看書喇
这让我嘴角勾起来了一抹笑容,我说道:”徐叔,咱们现在可以去问问这邱飞虎的朋友们了。“
徐文申点点头。
我们出了闲云超市,朝着九龙茶馆走去。
九龙茶馆人声鼎沸,吵吵嚷嚷地声音像是炸锅了的沸水,咕噜噜地惹人烦恼。
我眯着眼睛,回忆着监控中看见的画面。
警察之所以还在怀疑邱飞虎,而不是认为就是他动手的关键一点。
是因为这邱飞虎一穷二白,脾气也很差。
从小到大就根本没什么正儿八经的朋友,一起打麻将的也只是几个工地上的工友,似乎还联合在一起坑邱飞虎的血汗钱。
若是这群人真知道什么,一定不会帮邱飞虎隐瞒。
所以警察才会分析判断,这个邱飞虎很有可能不是这人贩子失踪案的凶手。
当然也不完全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