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
徐文申同何断耳拽起来男人的双腿,将他死死地拖进了一道小门。
拽开门以后,渡鸦便盘旋在后院,飞溜了几圈,呜呜渣渣的叫嚷了起来。
吵闹的声音听得人心底烦躁。
我望了一眼,这渡鸦盯着男人的尸体。
哭丧棒被我拿了出来,狠狠地冲着男人的脑袋猛来了一棒槌。
渡鸦瞬间消散。
我心底冷哼一声,男人刚刚还想要等机会。
只可惜,这一下哭丧棒砸下去,不管男人刚刚是真昏还是假昏,这会儿都得是真昏了。
我说道:“刘老爷子,火借我一用。”
刘老爷子递给了我一个老式火柴,我瞥了一眼,简陋的红色包装上还刻着切勿明火,小时候这种包装的火柴一毛钱就可以买到十包。
走向了一旁的麦秆堆,我抱了一怀过来。
麦秸秆摆放在了一起,拽过来些软草,用它当成引燃物。
火柴盒里抽出来了一根白火棍,将它上的磷轻轻摩擦,呼哧,燃起一道火。
易燃的软草先焚烧起来,汹汹大火引入了麦秸秆。
轰隆一声,火焰像是引起来了场爆炸燃烧。
我将火柴盒还给了刘老爷子,他还要拿这玩意来点旱烟。
拦腰将地上的男人尸体抱了起来,重重地往火团里一扔。
我狠狠地望着这一团火。
若是这时候从天上看我们,像是一群游荡于阳间的执行者,在冷静麻木的对违规者进行惩戒。
火冷。
人更冷。
一团火,炽热而夺目。
眼睛都被熏得快要流泪,我死死地盯着这一团火。
将男人的尸体一团大火烧成了骨灰。
天色也鸦黑了起来,我才从青麻布包里面拿出来了洛阳铲。
我双手攥着洛阳铲的身体,用力的铲起来了麦秸秆的残渣,一铲铲的将他这一团火扑灭。
在后庭院的晾衣杆上,抓起来了个毛巾,将洛阳铲上的泥土全部擦拭干净,这才将它装回了我的青麻布包里面。
做完这一切,我才转身看向了惊魂未定,脸色苍白的李媛儿说道:“走吧,现在该聊一聊让你帮我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