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重新选穴口,葬了这女人。
至于这鬼婴,已被人练成了活尸,戾气太重,怨气极深。
葬下去以后,光靠穴口镇不住这鬼婴的怨气。δhu五lá
迟早有一天,活尸会破土而出,再出来害人。
对这鬼婴,必须以熊熊烈火烧了尸体。
不能着急,得先葬了这女人,才能再烧鬼婴。
若真是母子的话,只要将子煞除了,母煞就不会那么重。
李冕跟我打完电话以后,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
我就收到了短信,李冕到了戢山客馆。
因为我去不了,得在这里镇压鬼婴,就让徐文申去接他一趟。
李冕领着九个小伙子一同来了。
“罗先生,这次生意怎么办?”李冕来了以后,满脸红光地问道。
我指了指地上的黑色棺材道:“选个地方,把这女人葬了就成。”
虽然只是在这戢山随便挪个坟茔,可我也慎重的给倒了狗骨酒。
以哭丧棒挥舞,吆喝说道:“请八仙饮歃血酒!”
等李冕喝了歃血酒,因为不知道这女人死亡的时间,我没有写哭丧表。
只让徐文申、刘老爷子帮我打幡。
何断耳以打更人的身份敲响丧钟,也算是重新送了这女人一趟。
死块这个凝聚怨气的凶穴肯定是不能再待了。
我给这女人重新选了穴口,大飞蛾龙。
寻得飞蛾巧穴安,其家富贵足千般。儿孙朱紫朝金阙,女嫁郎家也做官。如何及第作监司,人飞蛾格局奇,代代绯衣朝帝阙,分明有个朝天梯。
令我惊奇的是这戢山也有这种富贵穴口,将女人葬入以后。
庞笄的既然是衣冠冢,我也没有留她,更没有帮她再葬。
这种没有意义,假死想入穴,无任何用处。
我直接一把火烧了庞笄的衣冠冢。
将鬼婴也扔入了熊熊烈火之中,给里面倒了朱砂、黑狗血。
用来镇压鬼婴的凶魂,让他彻底闹不起来。
我眼睁睁地盯着这一把火,等它彻底将这鬼婴的尸体吞噬完了,我才心安的离开。
李冕说这次的事情太简单了,都不像
一回事儿。
让我随便给他点钱,下次再来找他就行。
我却没有小气,照样给他结了六千块钱。
只要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麻烦,让抬棺匠来一趟,六千块钱至少。
八仙他们自己怎么分,那是他们的事情。
我钱给了。
李冕也只是推辞几句,就把钱收下。
这事情办完以后,我下了戢山,心底仍旧是有些忐忑。
脑子里也有很多的疑惑,像是谜团没有解开一般。
不过天已经黑了,我们也没有时间去做别的了,晚上也没高铁。
我只能跟徐文申、何断耳一块回了一趟酒店。
今晚不知道怎地,睡眠质量很好,沾到床板就睡着了。
只是进入梦乡以后,却好像看见了个老头。
附近一切都很暗淡,就像是最深夜,在房间里面关了灯。
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偏偏那老头,却让我看的真切,甚至连老头脸上的皱纹,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颔下的胡须颇为粗壮,老人摸了一把胡须,呵呵一笑,给我讲起来了一个故事。
说的是裴家的事情。
就是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