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完以后,也就回了裴家。
徐文申问道:“初九,你觉得这裴不允靠谱么?”
“裴不允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信,不过他是一个在老式封建家族待着的商人,而清水市裴家有钱。”
“小子,不要告诉我,你嘴里所说的好时机,就是等待的裴家闹祟,自乱阵脚以后出手。恐怕到时候连黄花菜都凉了。”
我咧嘴笑了,说道:“刘老爷子,我是要让裴家闹祟,人心惶惶以后。只不过不是等待!而是我们主动让裴家闹祟起来。”
“初九,你什么计划?”
我心底早已想好,这好时机光等是不会出现的。
既然裴畿已经不在乎他的儿子,这死人也不会念及父子之情。
“难道说……你想?”
徐文申脸色复杂起来,低声念叨道:“这事情不能乱来,若是用了手段,极损阴德,你罗家几代人攒下来的名声,也不能因此败坏。”
“君子慎独,尽管无人知晓,也要遭受心灵谴责。”
我摇头说道:“徐叔,你放心罢。”
“如今已是阴阳先生,要招魂。还不至于要动手段,我自有方法。”
“哦?”徐文申一怔。
“咱们先回客宅。”我们一同回了客宅以后。
我进了客宅以后,点燃安魂烛,手上轻挥招魂幡,嘴巴里默念说道:“死人有怨,阴宅先生平之,大可来此相见。”
一句话说完,此地沉寂不已。
如今已是夜色笼罩,安魂烛的烛光划破黑暗,吞吐如同一只随时会突击出去咬人的毒蛇一般,诡谲无比。
冷风钻入我的脖颈,轻抚着我的身体。
我此时手攥着招魂幡,心底却极其的安详,有烛火镇着,哪怕黑煞来了,倒也不用怕闹祟。
四处树叶吹动,我伸手从青麻布包里面摸出来了镇阴铃,这次没把他拴在什么地方,以红绳穿过,手持在掌心。wǎpkānshμ5ξa
定罗盘虽也能观察凶煞动向,可它本身是镇邪之物。
我把它放在这里,哪怕不把这死尸镇走了,也会吓到他。
镇阴铃既能知黑煞行踪,免得他祸害四方,惊动裴家之人,也对他
无伤害。
“叮铃……”
当我思考的时候,镇阴铃无风自动,轻轻地翁鸣一声。wǎpkānshμ5ξa
我下意识地朝身后看去。
乌云似黑色城池般,遮盖在裴家客宅上方,死死的压的它喘不过气来。
空无一物。
让我咽了口唾沫,缓缓地回过头来。
身后是个男人,上次我没有看清楚。
这男人脸长相还算俊逸,颇有几分裴畿的模样,也跟裴熹有几分相似之处。
男人披头散发,手指甲里尽是泥垢。
胸口破了一个大洞,能看见猩红无比的心脏,在里面有力的跳动!
男人瞪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它身上周围,长着黑色的绒毛。
这应该就是裴畿的儿子,也是在裴家闹祟的黑煞。
我强行镇了心神,以尖细地声音诉说道:“死者生年不祥,无名小卒,死因不详,轻如鹅毛。”
男人听完,双眼尽是戾气,阴翳地盯着我!
我淡淡地说道:“生前,仇敌以情关令你身死。死后,仇敌以你葬处残害你族人。”
男人戾气更重了,黑色的毛发不断滋生。
“裴畿冥顽不灵,受人蛊惑。以你之坟茔,残害你族人。你既有怨气,我是阴宅先生,当替你消除!如今裴家暗波涌起,表面虽风轻云淡。可不少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