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打算对我动手,可我不打算接招了。
我拔腿就往前冲,浑身力气用尽了。
余光一瞥,这女人诡异的笑容盯着我,也在追着我跑。
我心底像是蚂蚁乱挠般焦急。
不能让她抓住,再折腾一番我真得死了。
爬山本来就已经精疲力尽了,这会儿跑起来腿都快断了。
一个飞扑下去。
摔了个狗啃泥,地上却真有一把破烂锄头,也不知道用了多久,它看起来还颇为阴翳。
可对我来说,它却是救命的稻草。
我把它拿起来,狠狠地回头就打了过去!
一下子将锄头打在了女人的脑门上,她却在原地诡异的望着我笑。
硬生生扛了我一锄头,我心说一声不妙。
这锄头虽然属金,可终究只有一件玩意,也没有涂抹黑狗血什么。
光靠它想要镇住这女人,完全不现实。
女人闲庭散步般冲我走过来,脸上笑容居然很和善。
可她越是和善,我越是心底发冷。
她看起来容貌很平庸,就丢到大街上绝对没有一丁点出彩的地方。
衣服也是极其日常化的打扮。
普通的布鞋。
黑色如瀑的长发,包括她淡雅的粉色长裙。
只是她眼角的鱼尾纹很深,眼角下方的黑眼圈又很浓重。
给人极其阴翳的感觉。
尤其是她这会儿靠近了,我似乎嗅到了一股尸腐气。看書喇
强忍着不适的感觉。
我正打算跟她拼命。
突然一声震耳发聩的锣鼓声,砰的响了起来。
金戈之声当啷亮堂。
何断耳冷声说道:“辰时锣鼓,震慑诸邪。”
我听见他的声音,下意识的余光往后一瞥。
这才发现他们都来了,已经在荒庙门口。
我心底一喜,往身前看去,女人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初九,怎么样?”徐文申问道。
我这才松口气,身体的疼痛也一股脑的涌入了脑海。
胳膊像是断了似得,双腿韧带都被拉伤了。
尤其是胸膛,这会儿嗡嗡的作痛。
我顾不得伤势,脱口而出道:
“八卦炉怎样了?”
徐文申点头说道:“已经按照你说的方位摆放好了。怕是闹不起来了!”
我听到这里,才缓缓地松了口气。
八卦炉现在弄好了,我还是有信心弄死这凶煞的。
我有些踉跄的让徐文申、何断耳同我一起去后山。
八卦炉挪动了乾位以后,这荒庙的地里位置就转变了,从给木局添加木头。
变成了庚金削减木。
现在去荒庙后山,我要以阴宅的本事,直接镇压这凶煞。
走入了这荒庙。
这地上还是一堆尸鳖,我睁圆了眼睛观察它上方的液体,明显比之前少了许多。
我心底一喜,这是我阳宅摆放有了作用。
手上死死的攥着哭丧棒,随便翻挑了下地上的尸鳖。
它们活蹦乱跳的,充满戾气的攻击我的哭丧棒。
这些小尸鳖挨个跳上来,咬一口便掉入了地上
我撒了一把朱砂,倒入了不少黑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