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到了花岗山下,打眼朝着山上望去。
满山的长须荒草随风摇摆着,肃杀的模样倒像是将士,只是这冷风一吹。竟然也阴气十足,如酆都死将般,甚是骇人。
难怪这地方会被当成义庄和公墓,我本以为受烈阳暴晒,山势又是再刚烈不过,我从峰状一路看到龙脉以及砂水,无任何问题!
只是现在回忆起来,此地走在山上,不由令人打着冷寒。
若真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山脉,断然不会如此才是。
这破地方是水口泄露,借了旁山之风水。
我眼神顺着侧方看过去,此地旁边一座矮小山峰,恰巧被花岗山挡住,阳光无法暴晒而到,尤其是看风水走势,阴气十足!大白天也会闹鬼的风水。
只是说起来,旁边这矮小山脉,比这地方多了几分戾气。
若山脉如人,旁边这山脉,便是心理阴暗之辈,极其变态。
花岗山跟他比起来,便要好上些许,虽不适合用来镇住李旺,却挺适合葬人。
难怪会被当成公墓。
上次跟我提起这里风水的是徐文申,说起来他应该也明白这附近矮小山脉叫啥。
我随手指了过去,问道:“徐叔,这矮山叫什么名字?”
然后余光瞥了过去,徐文申稍作思忖,便脱口而出:“这地方叫做栗山。”
我怔了怔,这矮小山脉的名字让我有些纳闷,我忍不住开口去问:“栗山,跟小栗山有什么关系?”
沥口村附近有座小栗山,这地方有座栗山。
难道这二者之间有什么牵扯。
这栗山阴气骇人,山峰如剑倒悬,缝纫如齿般,勾勒起伏。戾气看的人不免心底发凉。
“没啥关系,就是名字相似而已,难道说山和山之间还有个老子跟儿子的分别吗?况且就算有,也没有共用一个名字的。”徐文申打趣说道。
我心里这才放松了些,然后甩了甩头,将这些杂念都清空了出去,不过还是认真地看了眼这个栗山,将它这座山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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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这种特殊的山脉形状,或许有一天我就用得到。
只是它绝对不是适合用来镇压李旺,难怪它会重新化煞,埋在这种阴气十足的地方,李旺不化煞才怪。
我忍不住苦笑,这还真是打眼了。
还是我太大意,对自己自信过头。
罗氏堪舆里记载的内容固然没有问题,只是我只看完了走势和砂水之后,忘了连着出水口什么的共同分析,这才导致出了这大麻烦。kΑn伍ξà
如今镇压李旺的时间或许已经不足,我也没心思在这里接着磨叽,拔腿开始登山。
上次我把李旺的烂木头扔在了这花岗山的窝穴当中,地方位置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断不会错。
虽然在出水口上打眼,可这山势我却过目不忘了下来。
我沿着泥泞路往上攀爬,大概过了二十来分钟,我们便到了上次埋葬烂木头的地方。
八仙里晁方是天天都跟挖穴打交道的,自然是先一喜笑道:“罗看事儿,就是这地方。”
我倒是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上次八仙在这地方撞祟昏了过去,差点出事。
这次李旺已被镇,可讨死狗却仍未知在何地。
仍旧是危险冲冲,我手上攥着哭丧棒,额头都分泌着汗水,不敢有任何懈怠。
万一出什么麻烦,那可不好解决。
我攥着哭丧棒守着八仙,他们拿着铁锨开始挖穴。
余光一瞥何断耳,他脸色低沉也盯着四处,明显也是不放心。
徐文申也深深地忌惮,讨死狗向来行事鬼魅,许多次都是突然袭击。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