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张破破烂烂的黄鼠狼皮,剥的完完整整,像是蜕下来的……
我养着的黄鼠狼对着这张皮磕了个头,然后呜咽了起来。
这模样,让我不由心疼,也照葫芦画瓢,对着黄皮鞠躬。
黄鼠狼将它一点点的卷了起来,然后用嘴巴叼着它,一跃到了青麻布包里面。
我心底五味杂陈,八仙全昏了过去在地上瘫着。
这一趟是肯定不好走了,可还是得走。
折腾了这么久,我从兜里摸出手机来。已经是快要晚上九点钟了,这天色已经黑的很彻底了。
我们要是在这么下去,山路只会越来越难走。
必须得想个办法,这八仙这么多都在地上昏着呢,刚被撞了祟,这会我估计精神好不到哪里去。
可没办法,我总不能把他们扔到这里,而且步行都走到这了,也不能坏了规矩。
我先从这斜坡上下去,走回刚刚我撞到黄皮子的窄路上,晁方在这瘫着。
走近了几步,我蹲了下来,然后用大拇指开始掐他的人中。
用力地掐了三下。
晁方应激反应似得睁开眼睛,吓了一跳说道:“罗看事儿?!”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都撞了祟,全昏了,我差点命都没了。天色快黑了,咱们得赶紧会赵宅,你兄弟们都在山上昏着呢。这还有一个。”
我指了指不远处,在山脚下就被我敲昏过去的那个。
晁方脸色有些苍白,缓了缓神爬了起来,然后朝着他哥们走去,也是同样的方法,掐了掐人中,把他喊醒了。
我们两个人上山,把剩下的八个人,都给掐着人中硬生生喊醒了。
这才一起又重新上路,令我心底有些庆幸的是。
刘老爷子跟徐文申,自始至终都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许赵宅直到现在,也没什么麻烦发生。
我们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九点二十多才到了赵宅。
赵宅阴气沉沉的。
按刘载物所说的风水这地方下限不会差到哪里去,至少不会阴气这么浓郁。
现在李旺在这里面埋了快两个月,又有赵宝瓶死在这地方,阴气重也正常。
可我走近了几步,敲了敲门,却发现无人回应,推门也发现推不开。
我大声地喊道:“有人吗?”
里面无一人回应我……
我终于意识到,问题有些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