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底不寒而栗,咬牙问道:“何叔,这是不是她闹出来的动静?”
何断耳摇了摇头说道:“要是她能影响到外面敲门,那这阵也就困不住她了。”
我心想何断耳说的这话也很有道理,那外面到底是出了啥事儿,为啥咚咚的不断敲门呢。
心底这么想,耳朵边这敲门声又咚咚地响了起来。
这砖瓦房也是有锁的,只是我们来的时候,外面的锁被人拆了。
老式的木头门,外面锁虽然被人扔了。可里面一根棍子卡在门上,从外面推不开,除非把这跟棍子挪走才行。
外面不断传来规律无比的敲门声,听得我不堪其扰。
我咬咬牙,心一横说道:“徐叔,何叔,我出去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在外面闹事儿。”δhu五lá
“一块儿去。”徐文申跟何断耳异口同声地说道。
有他们跟着,我心里没有那么发虚了,可还是有些打嘀咕,村长没多久之前才刚来给我们送过一次饭,这次肯定不是他。
这个破砖瓦房,除了村长外,谁还敢来呢?村里人看见我们都说晦气。
我一步步地走到了大厅,这会儿已经子时,天色漆黑无比,尤其是这砖瓦房位置偏僻,光亮根本照射不进来,啥也看不见。
小心翼翼地挪动到了大厅,从这道缝隙往门口看了过去,就是没有人影。
可咚咚地声音还在想着,这令我心底一惊,咽了口唾沫,摸索着往门口贴了过去,尽量不让自己闹出什么动静。
我附着身子,将重心降的很低,慢慢的贴在了木门后方,静静地听着动静颇大的敲门声。
何断耳就在对面半弓着身子藏着,徐文申也卧着。
我一咬牙,将这个挡着门的棍子猛地一抽,何断耳跟徐文申也就憋足了力气,将门狠狠地推了下。
宽阔的木门被推开,门外啥动静都没有,我朝前方一看,是个看起来文静无比的男人,满脸的青涩,明显只是个学生。
我目光四处看了看,左右无人,明显就是他敲的门,原来他比较瘦,贴着站在门口,我看不见人,还以为闹出了什么事情呢。
只是这大半夜的,突然有个人敲门,还是有些离奇。
我还在细细的思考呢,那边的徐文申就开始说话了。
“是不是闹事儿的?”徐文申冷着脸色,厉声问道。
何断耳也冷冷地看着他。
本来啥话不说,光站在那里就挺唬人的,这一说话,给这年轻人吓一跳,他嘴巴哆嗦,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是王春的同学,这不是她家么?”
我心底一怔,原来是那姑娘的同学,她死了的事儿刚出没多久,村里倒是传遍了,学校没几个人知道。
“找她干嘛?”我问道。
我说话还算和气,这年轻人也没那么紧张了,支支吾吾地说:“听说她精神状态不太好,我就是来看看她。”
我点点头,沉默片刻说道:“她死了。”
“你说啥?!”年轻人声音突然尖锐了几分,极其惊讶道。
这大半夜的,还
能一路找到村里来看王春,这年轻人估计跟女娃关系不错。
我也就没瞒着他,叹了口气将王春怎么死的,一股脑的告诉了他。
年轻人通红了双眼,将牙齿咬的嘎嘣作响,声嘶力竭地说道:“这群混蛋!法盲!还活在封建思想里的人渣!”
我听他这么骂,心底也有些不是滋味,这女娃确实是苦命人。
只是村里的风气就是如此,我不由想起了村长跟我说的话。看書喇
哪怕真的将朱老大**她的事情宣之于众,那就能好点了么?
老板娘这样的人,在村里又何止一个两个,人言可畏呐!
村长是过来人,这年轻人终究跟我一样,不太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