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似得。
徐文申怒骂了一句道:“他妈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我说这事儿就别管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我心底苦笑,徐文申这说法,也就是图个爽快,哪能真不管?
要是不管,这女娃闹了血煞,指不定得死多少人。
哪怕朱老大**了她,这会儿人也死了,朱老二就算犯了个包庇罪,倒也罪不至死。该死那也得警察来管,让这女娃来算哪门子的事儿。
这些道理徐文申肯定都知道,他也就是嘴上这么一说,该办事儿的时候,他从来不磨叽。
郑家村很快就到了,我把钱先给了师傅,也没再去村委会,直奔着砖瓦房走去。
这里阴气更重了,槐树没风也在那里像是筛子似得动弹,哗哗直响。我心底发毛不已,就像是有人挠我痒痒似得。
强忍着这股心底的寒意,我跨过了门槛,一走进来,就感觉无比闷热。
我余光一瞥,何断耳跟徐文申,反倒是觉得冷了似得,手都有些颤。
这很不对劲,一定有问题。
要说这砖瓦房里,最大的问题就是里面镇着的女娃,到底咋回事儿,进去就知道了。δhu5iá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着急踏步。
而是让何断耳打头,他命硬,手上拿着锣鼓就往右边走。
我在后面提心吊胆地跟着,一步步的朝前方走去,等到了房间门口,我朝里面一看,魂都差点给我吓飞了。
这房间的床板上,光秃秃的,哪还有人。
本来应该被镇着的女娃,早已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