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做的那些事儿,简单一两句话就能抹过去么?”何断耳语气毫不客气,继续说道。
王翠婶儿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双手紧紧捏着衣服的裙摆,身体一直在发抖。
此刻她看何断耳的眼神都充满了闪躲和惧怕。
只有看我的时候,眼中才流露出哀求,十分可怜的模样。
杨水儿也哀求的小声说道:“初九哥,你说个条件,我哥真快不行了,他已经熬了两天晚上,再这样下去,真要出人命了。”δhu五lá
“我们家里头差了你几万块钱酬金,你救救我哥,我马上去取给你……”
其实杨水儿前半段的时候,我还真有两分恻隐之心,不过她说后半段话,就彻底将其打消。
我淡漠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酬金是你们欠下来的,我爸出事的因果和你们杨家脱不开干系,现在我救人,你们才还?是这个事儿,是这个理儿吗?”
“几万块钱?我不需要,想要杨永利早点儿好转过来,就想办法让葛白事出来见我们吧。”
我的话语,也同样冷硬了下来。
此刻杨家里头又出来了不少人,这些都是杨家的亲戚,辈分不同,他们看我们的目光都是惊惧警惕中透着几分愤恨,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了。
何断耳自顾自的往前走去,到了堂屋里头,直接在首位上坐下。
我也到了他位置旁边坐着……
隔了几分钟,杨水儿过来倒了茶,至于王翠婶儿则是在屋外打电话,她声音不大,说的话也略微听不清楚,不过我大致能猜测到,她应该是在联系葛白事。
又过了十余分钟,王翠婶儿也进堂屋了,她灰溜溜的说道:“老葛先生晚上会回来,他出去办事儿了,他肯定来见你们,能不能先看看永利?我怕他烧坏了脑袋,他昨晚上已经在胡言乱语了。”
也就在这时,杨水儿端着一个盘子从旁侧的屋子里走过来,托盘里头放着几
个大红包。
不过单眼一看,里头就不只是差我家的那几万块钱。
这里头少说摆着十万块了。
“一半是杨家欠的酬金,剩下的是求两位看看我哥的报酬。”杨水儿神色恳切。
我对着钱,当真是没多大兴趣,毕竟这几次办事儿,我收的酬金都不低,给何断耳那一百万,都是我在短短时间内赚来的,这十万块钱的,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杨水儿小心翼翼的将托盘放下。
我看向了何断耳,眼中有询问之色。
何断耳嗬嗬的咳嗽了两声,他点了根烟,慢悠悠的吸了起来。
这一杆烟抽完了之后,他才站起身来,说了个带路。
杨水儿眼中惊喜无比,王翠婶儿也是紧张极了,马上朝着堂屋外走去。
杨永利的房间就在堂屋右边第二个屋子,王翠婶儿推门而入,杨水儿其后,我和何断耳则是在后头。
房间里头东西都比较规整,靠着南墙是一张白床,杨永利就躺在床上。
诡异的是,在床头的位置,竟然趴着一个纸扎人。
这纸扎人一点红唇,双眼则是两点漆黑,单线的眉毛,简单的鼻子,看起来简单无比,不过却透着一股极为阴翳的气息,就像是在盯着我们似的……
在杨永利的脖子上头,则是缠着一根细细的线。δhu5iá
本来这不应该那么容易看见,是因为这钢丝已经陷入了他肉里头,勒出来一圈儿痕迹,才显得那么明显!
我心头咚咚直跳个不停,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杨永利不是简单的发烧!
十之七八,就是何断耳这纸扎人弄得!
杨水儿和王翠婶儿都不敢靠近太多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和何断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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