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还有点儿懵了,疑惑道:“和我关系匪浅?”
没等我多问,徐文申就一边点头,一边让我去把钱拿上,他先带我去存钱,接着就带我去见那个人。
我自然是相信徐文申,也在猜测那人是谁,难道是和我爸有关的人?
去提了皮箱,又跟着徐文申出了殡仪馆,王芬就在前面铺子,还给我们打了个招呼。
殡仪馆外还有一辆车,一辆黑色的suv。
徐文申走向驾驶室,也示意让我去副驾驶。
上车之后他才告诉我,他之前那车落在沥口村,这两天去办事儿的时候,顺便又提了一辆。
他也问我会不会开车?要是会的话,办事儿会方便不少。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大学毕业我就回家了,再说我家之前那条件,没有富裕的钱让我去学驾校。看書溂
徐文申提醒我之后可以去学一个,就不再多说话。
发动油门,他先带我去了银行存钱,之后又带我朝着城内开去。
我一边思索着他到底要带我见谁,我着实是猜测不到。
一边又小心翼翼地捂着自己的胸前内包,里头放着银行卡,这已经是我们家的巨款了,也是救我爷爷的钱。
约莫五点多钟的时候,徐文申的车停在了一座城中山旁边,这儿有一处不小的公园,公园里头有茶苑,以及不少市民在散步,小孩儿打闹。
我跟着徐文申到了茶苑,坐在了露天的一张茶桌旁,他点了一壶茶。
就我们两个,得喝了有半小时茶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说文申叔,你也别卖关子了,我人都来了,到底是要见谁?
徐文申摇了摇头,说了句:“她来了。”
他话音刚落,果然在不远处,脚步匆匆地走过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口罩遮住了多半张脸,只能看到上半截鼻梁和眼睛。
她应该有四十来岁,头发略有散乱,以及几根夹杂的白发,虽然带着口罩,但也看得出来,是个因生活而操劳的妇女。
她走近了之后,就直接坐在了我们桌子前头。
我晓得,她就是徐文申说要见的人了。
开始我是皱着眉头。
可多看了两眼,她也和我对视,眼中都是复杂,我忽然心里头紧缩了一下。
她眉眼很陌生,不过又很熟悉。
陌生是因为这十几二十年来都没再见过,熟悉的是那种记忆深处的模糊……
她缓慢地摘下来了口罩,露出一张略显风霜的脸。
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睛也有些红了。
这下子我才晓得徐文申那话啥意思,为啥说这人和我关系匪浅。
还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控制好情绪!
因为这女人,是我妈!
我都忘了她什么时候和我爸离婚,甚至都忘了,到底有多少年没见过她的面!
最近的印象就是她那条短信,听说你爸死了。
我还回复了一条咒骂的,结果她说,我是你妈。
本来我对她没多大记忆,没多大感觉,从小没母爱我都习惯了。
只是她联系我发的信息,让我觉得不但冷漠,还透着恶毒。
现在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初九,你还认得我吧?”我妈声音略有发抖,她眼中的复杂更多,还透着一种其他情绪,像是欲言又止?
瞬间,我又觉得情绪平息了下来,甚至眼睛也不发热了。
我直接站起身,说道:“文申叔,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了。”
跨步我直接要走。
徐文申却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