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浑身上下的汗毛都乍立起来了!
瞪大了眼珠子,和她的双目对视!
人害怕一般都是大喊大叫,可当人真的极致恐惧的时候,是喊叫不出来的。
我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一样,喉咙也被堵死,根本无法发出半点儿声音。
她双目略有凹陷,眼珠子也显得很干瘪。
那张镇煞符飘起来又落下去,挡住了她的鼻梁。
过了半晌,我僵硬的身体才恢复了两分控制力,猛地后退躲到了床角落。
死死地盯着女尸,我喘息之余心头也是茫然。
她怎么又不动弹了?
翻身从旁边下了床,我快速地摸出来一枚岁钱捏在手中。
目光依旧是警惕无比。
她侧躺在我床边,还是保持那个动作没动。
我眉头紧皱起来,这女尸莫名其妙闹祟爬我床,难道说之前我哪儿冒犯她了?
之前缝尸的时候,我也只是在旁边帮忙,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啊。
一时之间,我却想不清楚原因,转身我就匆匆出了房间,去敲响了徐文申的房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徐文申还有几分睡眼惺忪,问我怎么了?这才刚睡下没多久,出什么事情了?kánδんu5ζá
我马上就和徐文申说了女尸闹祟,爬上我床的事儿。
徐文申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这不应该,缝尸都没有出问题,她也被你用镇煞符镇了,咋可能爬上你床?”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就比较蹊跷,先让他一起去看看,是不是有其它什么问题。
徐文申和我一起回了我房间。
结果我床上却空空荡荡,哪儿有什么女尸?
我面色不太自然,结果还没等我说话,徐文申就拍了拍肩膀,问我是不是压力太大,精神恍惚了。
一来是缝尸没出问题,二来是已经被镇煞符贴过。
女尸不可能上来床,除非她已经把镇煞符给破了,若是那样的话,我早就出事了。
我心里头更茫然了。
徐文申说得也没错。
只是我可以肯定,刚才绝不是我出现什么幻觉啊!那女尸真的就爬上了我的床。
”
早点儿睡吧,初九,明天送丧,咱们把事儿办完,拿钱走人。”
“这看起来是凶尸,远不如唐国栋家里头的麻烦,这钱不难赚,不要太大心理压力了。”徐文申又拍了拍我肩膀劝慰了我两句。
他回过头,又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回到了自己床边。
可我却怎么都待不下去了……
犹豫了一下,我就自行出了门,朝着后院走去。
这女尸肯定有点儿什么问题。
我得确认她是不是回去棺材了,如果她还在,一张镇煞符肯定不够,我还得用其它手段,确保她的尸体不出现别的麻烦,赶紧明天送她走,避免夜长梦多。
徐文申不在意,就是因为常识告诉他,女尸不会有事儿。
此刻已经深夜两三点,薛家也安静无比,小径上没有任何人。
很快我就回到了后院。
黑漆漆的棺木安静地放在三张长条椅子上,棺材盖子是严密封死的,就和我们之前离开的时候一个模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至棺材前头,小心翼翼地将其推开了一条缝。
结果里头空空荡荡,哪儿有什么尸体?!
月光凄冷,我心头却尽是恶寒。
尸体不见了……明天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