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叹气。
果然,这忌讳还是不能乱犯。
虽然出这事儿是因为有人不想让杨木匠安稳落葬,但是我爸也受了这么重的伤,算是遭了报应。
赚来的钱,眼瞅着一半要进医院的账房。
在走廊里头找了一个护士,问到了杨水儿的病房,我匆匆地走过去。
刚到病房门口,我就愣住了。
病房门是打开的,杨水儿躺在病床上很虚弱。
在床边不只是王翠婶儿,还有两个人。
那两个我都认得。
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是杨木匠的大儿子杨永利。
另一个,竟然是隔壁村的葛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