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小缦急了:“你们才干见不得人的事哩。”
左文秀冷笑道:“我们是常干见不得人的事,那事儿你们也干了?”じ☆veЫkメs? ?
昌小缦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左文秀话中之意,不禁脸色通红,骂道:“下贱!”
这句话又触犯左文秀的禁忌,她大怒,绕过床奔向昌小缦,又要跟她厮打。
李正坤喝令她站住,正在气头上的左文秀哪听得进去,昌小缦见她来势汹汹,本能地靠近李正坤,伸手紧紧抓住李正坤手臂。李正坤拍着她的手背,安慰她:别怕别怕,有我哩。
左文秀见此情形,又气又急,止步指着他们道:“当着我的面你们就拉拉扯扯,真是一对狗男女!”泼妇之态尽显。
昌小缦放开手,欲辩又无言,急得直哭。
正闹得不可开交,安伦勐出现在门口,李正坤如遇救星,忙道:“老安——安老师,求你快出手相救,把这两个女子都弄出去吧,否则,我今天没被撑死,终得被急死!”
安伦勐幸灾乐祸:“呵呵——我还以为你会被幸福死哩。”
李正坤道:“老安,别开玩笑,我刚进病房时你说的那句话我可记着哩,你躲我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安伦勐脸色一变:“我的意思是说,我贵体欠安,住几天院,也想趁机清静清静,哪想到你居然也跟着住进了同一间病房,你说巧不巧?”
“你什么病?”
“血压高。”
“血压高又不是什么急症,用得着住院吗?”
“除开血压高,还有些胃疼,人到中年,不可大意,我也想住院做个全面体检。”
“胃疼?我看是头疼吧?”李正坤说的“头疼”是双关语,暗指安伦勐可能遇上头疼的事。
李正坤可是审讯的高手,任何蛛丝马迹都休想逃脱他的眼睛,他闭目假寐时,安伦勐叹息着念叨的那句话,使他觉得安伦勐心中一定有事,而且这事还跟他李正坤有关。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因此出言试探。
安伦勐曾做过公安局副局长,大学专业也是学的技侦,到桑大保卫处也十来年了,案件调查、嫌犯审讯自然也经验丰富,跟李正坤隔空交锋,对李正坤的神态表征、话里话外之含意,也都能揣测个八九不离十。他知道李正坤在试探自己,但李正坤的神情表明也真心愿意帮他,李正坤的人品和能力也是经过实践验证,完全可靠。但李正坤毕竟是人不是神,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办成,什么麻烦都能解决;再者李正坤还是桑大在读学生,从年龄和身体上看虽可算作成年人,但未入社会,不懂江湖,从心理上看,还算着半大孩子。
**的世界他能懂吗?**的世界还是让他走开吧。
安伦勐摇摇头,不接李正坤话头,转向左文秀和昌小缦,劝她们都回学校去,两个女生都挤在病房里,他也不太方便,而且万一有什么事,他跟李正坤还可互相帮忙,完全不用担心云云。
左文秀和昌小缦觉得说的在理,都同意离去。李正坤让昌小缦先走,半小时后左文秀再离开,怕她们一起走会半路上再打起来。
安伦勐说李正坤想得周到,也劝昌小缦先走,昌小缦冷着脸,离开了病房。
安伦勐将她送到电梯口。
左文秀揪住李正坤耳朵:“说——你跟也有事没有?”
李正坤呲着牙道:“天地良心,我跟小缦清清白白。她一直都恨我,你不知道啊?”
左文秀放开他耳朵,替他揉着,皱眉道:“她恨你是不假,但我今天看她的眼神,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唉,我一时也说不上来。你们就象历史上的迷案,还蒙着一层扑朔迷离的外衣,让人费解。”
李正坤一巴掌拍在她臀部上,笑道:“三句话不离本行,还历史迷案,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拾掇你,到时候我让你领略历史悬案——把心悬起来的按!”
安伦勐已送人返回,见他们打情骂俏,不由笑道:“年轻真好,可以胡作非为。”
左文秀面色一红,也告辞而去。
李正坤道:“秀——别为难小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