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坤体能超棒,又对海水海浪非常熟悉,一心要抢得头功,以使这个美好的夜晚不至虚度,因此,前游速度非常之快,眼看着灯光越来越近。
突然,一枚钢箭从水底射来,蓦然扎进李正坤腹部。李正坤只觉得浑身一震,随即传来钻心的疼痛,全身一软,失去动能,只得在海水里蜷缩成团,随浪飘浮。
不料中此暗算!好歹毒的娘们儿!剧烈的疼痛霎然间驱赶尽李正坤脑中的精虫,使他清醒过来。他摸到扎进腹部的钢箭,咬牙忍痛将其拔了出来,鲜血顿时弥漫四周,虽然夜黑看不见,但刺鼻的腥味能够闻到。
绝不能在水中久留,也许对方还会射出第二箭。就算敌人已逃离,弥漫海水中的血腥味也可能会引来鲨鱼,那可就要了亲命!此处离岸跟灯光所在之处大概各占一半的样子,如果往岸边回游,这是人之常情,敌人也会想到这一点,可如果继续向着灯光处游,也许会出敌预料。wǎpkānshμ5ξa
拿定主意,李正坤咬牙忍住巨痛,向着远处的灯光游去。
游到近前,是一艘泊在海面上的小型游艇,一盏夜灯挂在船头的桅杆上面,桅杆下一个穿着黄色泳衣的女子,呆呆地坐在船头。
李正坤高声叫道:“诸娜,你赢了,老子任由你处置!”
“啊!——”诸娜惊叫一声,见到李正坤跟见到鬼似的,“你真游过来了?”
忙让他游到船尾,从舱板上将他拉上游艇。
李正坤脸色苍白,腹部一个手指般粗的大洞,虽被海水泡得发白,却还在往外流血。诸娜查看了伤口,赶紧下到船舱,从里面拿出酒精和纱布,给伤口消了毒,贴上纱布。又拿出一套男人短衣裤,让李正坤穿上。她羞惭而殷勤。
“你没想到我会游过来,以为我会返回岸上?”李正坤道。
诸娜道:“我以为你会——死在海里。”
“我要真死了,你会愧疚吗?”
诸娜点点头:“回到菲律宾,我会找高僧为你超度。”
“我倒不用你操心,为你自己超度吧。”
诸娜悚然一惊,见李正坤眼光冷峻,不觉心中打鼓,此处远离岛岸,就此一艘孤艇,只她一个人,李正坤虽说已被潜水枪射伤,但他如此强壮,真要想掐死她,还是绰绰有余。
李正坤看出她的恐惧:“我不会杀你,你这么美貌,我舍不得。哈哈哈——”他不敢再笑,因为伤口疼痛,涌血打湿了贴着的纱布。
诸娜进入驾驶位,发动游艇往海洋深处行驶。
天色发白,诸娜停下游艇,又在厨房忙了一阵,便用盘子端着两块面包、红肠、煎鳕鱼上来,还带着一瓶红酒,拿着两只酒杯。
一轮红日从远处的海平面上升起,霞光万道,照耀着海面,顿时浮光耀金,美得摄人心魄。诸娜很随意地罩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露着大长腿,美丽的脸庞沐浴在朝阳之中,端着一杯红酒,小嘴一张,啜杯轻饮,看得李正坤又差点喷鼻血。至于腹部伤口之痛,则很久没有感觉到了。呵呵。
李正坤扔掉手中酒杯,走过去一把抱住诸娜,用自己的嘴吻住她的嘴。诸娜并不反抗,只用手摸着他贴着
纱布的伤口,轻轻按了按,意思大概是提醒李正坤:你的伤能行吗?
一丝痛感传来,李正坤感到无比爽利,用狂热、缠绵的舌头回答了她的疑问。
以蓝天为被,以同样颜色的大海为席,二人除掉束缚,就在游艇上面痛快相融。诸娜大声呼叫,热烈而狂野。因动作幅度太大,李正坤伤口扯动,疼痛的感觉非常强烈,但痛并快乐。两种感觉皆令他痴迷。小小的游艇在碧波上剧烈晃动,在诸娜感受中,就象是海天倾倒,刺激、兴奋,无比新鲜的体验。
完成体验之后,诸娜又开动游艇,往大海更深处狂驶,似乎她的情绪此时才被完全调动起来,体内正充满着无穷的向往和力量。李正坤也觉得心房胀满,站在她的身边,拥着她在海面上劈波斩浪。看書溂
二人皆不着衣衫,还未超出一个小时,就又相互渴望对方,便丢开舵机,任由游艇在海面上飞驰,紧紧粘合在一起,不要命地缠绕和吸纳对方。
两人在海上整整疯狂了十天,吃光、喝光了游艇上贮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