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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二一章 没用的夯货
李正坤的主意是他们先逛两天,逛完找费洁哥哥,也就是费明玉的儿子费宣了解情况,然后大家再共同商议想办法。



还不是为了逛?费明玉有些气恼,但自己又没有别的办法,便给儿子费宣打电话。费宣觉得李正坤所言在理,老爹好不容易从东北来海南一趟,别管能不能解难,让老爹先逛一逛天涯海角,倒也在情理之中。又问需不需要他请假来陪,费明玉说不用。



费明玉与李正坤讨价还价,约定逛一天半,第二天下午去费宣家,跟儿子一家共进晚餐,交换情况,商量办法。



南口市是海南省的旅游大市,全国各地的人都恨不能来一趟,吹吹海风,喝喝椰奶,方才不枉人生。李正坤跟费明玉在城里逛了一整天,领略了南国风情,遍尝各街各巷小吃。钱花出去两千多块,心疼得费明玉差点没掉眼泪。



晚上八点,费明玉跟李正坤来到费宣家。费宣在南口市椰树区一个事业单位上班,算是体制内的人,工作虽然稳定、体面,收入却拿不出手,结婚生孩子、按揭买房、贷款买车,经常面临入不敷出的困境。也许这就是他欠下巨债的现实原因。他可能希望通过开辟第二职业或是很有“钱途”的商业投资、投机等行为,解脱窘境,实现财务自由。只可惜老天不遂人愿,亏个底掉不说,还欠下恶债。呵呵。



费宣的老婆名叫薛涛,大学毕业后来到海南一家公司打工,所在公司跟费宣单位有些业务联系,薛涛在跑业务中结识费宣,一来二往,二人从熟悉到相恋结婚。薛涛来自福建农村,在南口市跟费宣一样,举目无亲,无依无靠,面对突然欠下的三千万巨债,除开发呆和哭泣,没有半点办法。



费明玉带着一个陌生人来到家中,说是来想办法帮到还债,费宣还好,毕竟费明玉是他爹,听说费明玉和李正坤还没吃晚饭,忙命薛涛下厨房做点吃的,薛涛却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这二人看起来就象是来蹭吃喝逛天涯海角,跟还债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哪有什么好脸色,勉强喊了一声“爹”,就黑着脸磨蹭着去了厨房。



薛涛与其说在做饭,还不如说在抗议,厨房里传出夸张的放水声和铲勺撞击锅沿的刺耳声,费明玉不能安坐,时时盯盯费宣,时而偷觑李正坤,似对遭遇如此境遇深感不安。δhu五lá



费宣小声道:“爹,没事儿,她手脚重。”又让儿子费真宁陪爷爷说说话。费真宁小身板一扭,小嘴一撇,不理费明玉,自去桌上玩他的玩具。费宣不忍责怪他,费明玉假装认真地看孙子玩耍,自嘲地笑笑:“这小子还玩得挺专心,专心好,能读书哩。”



李正坤道:“老费,别装了,难道你看不出你儿媳妇不待见我们?她可能嫌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刚才在楼下有一个海鲜烧烤摊,正烤鱿鱼,香得很,我说就在那里吃,你偏说都到你儿子楼下了,喊上家来吃,我还以为有什么山珍海味,却——”突然,门铃响起,李正坤将后面的话打住,笑道:“看来跟你姑娘家一样,外卖又到了。







费宣脸上有一丝尴尬,本想对李正坤解释一下,又怕越描越黑,再说李正坤就是跟着他爹一起来的一个乡下土鳖,有什么好解释的,听见门铃响,便起身开门。



门刚一打开,掀进来四条大汉,瞬间将小小的客厅塞得满满的。因海南早已是初夏时节,四人均穿着短袖衫,露出粗壮的胳膊,胳膊上还刻着龙、虎、蝎、鲨等不同刺青。刺青似乎是黑道的专用标志,一屋人都吓得心惊胆颤。当然,李正坤除外。呵呵。



薛涛从厨房奔出,想招呼费真宁过去,被一个大汉粗暴地挡住。这大汉象是头儿,一把抓住呆立着的费真宁,举过头顶,费真宁的小脑袋都快顶着天花板,惊得哇哇大哭。



大汉喝道:“不许哭!再哭将你从楼上扔下去!”



费真宁唬得赶紧闭上嘴,瘪着小嘴极力憋着哭声,小身板却抖得很厉害。突然,从他脚踝处滴下水来,原来吓尿了,尿液顺着裤管儿流出。



费宣也吓呆了,站着不敢动,费明玉大怒,骂道:“孬种!”又对大汉吼道:“我是孩子的爷爷,你们有什么事冲我来,拿一个孩子撒什么气!”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似乎手里想攥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钢叉。可惜没有。



大汉狞笑道:“老东西,管你是这孩子的爷爷还是爹爹,识相就闭上嘴,别自找苦吃。”



费明玉并未被吓倒:“你们来干什么,有话好说,先放下孩子。”



大汉将费真宁扔给旁边的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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