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妮后面奇痒无比、巨痛万分,却又抓不得挠不得,因为她手足皆被束缚,原本已经难受欲死,不意恶魔一般的“葛翠瑛”并不放过她,居然又将满满一把笋壳毛抹到她前面,还展手研磨——如果这世上真有地狱,张晓妮觉得这种苦楚就跟地狱所受之刑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巨大的痛痒使她极力张大嘴想呼喊,喉部却被越捏越紧,憋得她脸如紫茄,一急便晕了过去。
可不能将她弄死了,李正坤站起身,摆摆手。
大约一个小时后,张晓妮幽幽醒来,只觉下半身如坠炼狱,前烧后刺、前割后燎、前锤后锯、前拉后掣,种种痛楚,万般熬煎,实难言语尽述。好在她感到呼吸已经顺畅,手脚也皆能动弹,便立即双手齐用,一前一后顾一切地前死拼抓挠。
张晓妮欲张嘴大声呼痛,李正坤早料此一着,瞪着眼用手一指她嘴,张晓妮立时噤声。可哪里噤得住,虽极力忍耐控制,呜咽而哭,却也发出不小声音,整出不小动静。众女犯听着张晓妮痛苦万端的声音,又解气又惊恐,如果说张晓妮是女魔头,葛翠瑛就是女魔头的妈!
李正坤又掏出一把笋壳毛,张晓妮不知“她”又要抹向自己哪里,唬得灵魂出窍,什么也顾不得了,翻身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连呼痒喊疼都忘记了。女犯们也惊骇难言,这折磨还不够?
李正坤道:“要饶你可以,先吞回你拉的污秽之物。”
有女犯闻言立时“哇——”一声呕吐起来;众犯也都心中犯嘀咕:那么脏的东西,看着都身上起慄,闻着也打干噎,虽是她自己所拉,怎他妈吃得下去!
张晓妮却毫不犹豫地爬到便池上,象狗一样稀里忽噜很快便吃个干净。
哇啦之声不绝于耳,女犯们全吐了。
张晓妮连嘴都顾不上擦,因为她的双手还在前后拼命地抓挠,下身毛脱肉肿,血流不止,其状之惨,别说其他女犯于心不忍,就连在葛翠瑛走后接替当“智能消毒手纸”的那个女犯,都觉得张晓妮受的苦楚似乎过了点儿。呵呵。这种现象说明,虽作恶者永远不惮作恶,没有下线约束,而不作恶者,或非大奸大恶者,总是心存良善、性格怯懦,而这恰恰纵容和推动了作恶者肆无忌惮地从事恶行,所以,对于惩治作恶者,不要存在一丝一毫的同情和手软!李正坤想,这恐怕就是地狱存在的意义吧。
李正坤喝道:“快擦了嘴,老子看着恶心!”
张晓妮不敢举手用衣袖擦,伸出舌头舔尽,一边嘴里哼哼叽叽,双手拼命地抓挠下身,一边继续磕头,求李正坤放过。wǎpkānshμ5ξa
李正坤问她可还有什么问题没向警方坦白?张晓妮说还有很多事没交代,原本贩卖儿单三十六名,却只承认了六名,还有年轻的时候曾经大肆卖淫、搞仙人跳,还有诈骗、偷窃、色诱官员、敲诈勒索……一口气说了三十几种。
众女犯听得心惊肉跳,心里头直呼苍天。这些女嫌犯,都不是省油的灯儿,也都是犯有诈骗偷盗、卖
淫**、故意伤害等罪行的人,也有拐卖儿童的,但她们基本都只有一两项罪行,那个拐卖儿童的女犯仅只卖了两个男童,虽说是逃跑五十步者并无资格嘲笑逃了一百步的人,众女犯所犯罪行的性质跟张晓妮是一样的,但量的堆积也能使事物性质发生变化,张晓妮犯罪门类之广、罪行累积之深,不仅大大超出女犯们的认知和心理承受能力,也使得张晓妮的犯罪性质发生质变:罪大恶极,皇天不赦!
李正坤心里头也吃惊,没承想世间真有如此恶人!此人必被判死刑,死后必下地狱!
他命张晓妮立即向警方交代所犯全部罪行,张晓妮岂敢不答应,过后是死是活管不了,只求能让她用水洗一洗前面和后面,先解脱眼前痛苦。李正坤问众女犯,众犯说让她洗,李正坤便恩准了她的请求。
张晓妮如蒙特赦,不敢立即起身去找水,先是磕头谢过李正坤,又对着众人铺位磕头,谢过众姐妹,方才起身开了便池上的冲水,就着便池拼命洗挠下身。
洗了很大一阵,钻进体内的细毛却犹如调皮的精灵一般,找不到踪影,虽又无处不在,前后仍然奇痒巨痛;下身前后又肿如高岸,坐不得躺不得,连站也难受得要命。目睹张晓妮的丑态和痛苦,众犯不知她内心是否后悔当初的兽行:欺负谁不好,偏欺负了一个魔煞星一般的葛翠瑛!
就跟林冲火并了王伦一样,李正坤顺理成章升为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