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坤让欧妮拿来一个酒瓶和一张毛巾,先用毛巾堵上福特的嘴,然后将酒瓶摔碎,用玻璃碴在福特脸上肆意地划,将他整张脸划花,乱七八糟,血流如注。福特痛得钻心,双眼暴凸,恨不能摆脱束缚,活吞下李正坤,可挣不脱、喊不出,只能扭曲着身子象狗一样呜呜几声。
见福特仍不屈服,李正坤让欧妮拿两只叉子来,抓住福特的脚,将两只叉子分别插进他的两只脚姆指。福特疼得昏死过去。
欧妮拍着手叫道:“这个办法好!”
李正坤道:“这是中国一种古老的酷刑,用竹签插进手指和脚指之中,你这里没有竹签,只好用吃西餐的铁叉子代替,效果也是一样。哈哈哈,看他受折磨,真他妈痛快。你有没有什么折磨他的好主意,报这几年被他折磨之仇?”
欧妮不假思索地道:“福特最看重他身下之物,如果能给他去掉,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李正坤哈哈大笑:“这你可算找对鬼了,中国还有一种古老的器术,叫阉割,正适合对他。”让欧妮赶紧找把刀、端盆水来。
福特裸着身体,正好使用此刑,李正坤将他连着椅子推倒在地,将水泼到他脸上,福特一惊醒来,见李正坤操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不觉全身哆嗦。李正坤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向福特解释什么叫着阉割。福特听完,脸色陡然惨白如死。李正坤又说他其实从未阉割过人或鬼,连猪都没骟过,只对阉割之法知道一个大概,下手也不能掌握轻重,如果骟深了割浅了,让福特不要怪他。
福特差点没再昏过去,连死的心都有了。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东方之魔!他颤抖着求饶,话音未完,就见刀光一闪,李正坤手里已多了一个怪模怪样的物件儿。福特细一看,可不正是自己的“小弟”么?该死的李正坤,从此割裂了自己的“性福”!kΑn伍ξà
福特的愤怒和怜悯之念甫才闪起,还未来得及散开,就觉得从身下传上来绵延不绝的疼痛,象海水涌进船舱一般,很快便将他彻底淹没。他再也经受不住,又一次昏死过去。
岂能如此便宜,李正坤让欧妮再打水来,又将福特泼醒,并扯下他嘴里毛巾。福特唇齿颤抖,再也不想装硬汉,西方绅士的尊严也丢到茅厕:“够了吧。我关你是职责所系,你如此折磨我是非法拘禁!”
李正坤倒过刀把,猛地砸向福特嘴巴,砸掉几颗门牙:“虽没堵你嘴了,但老子让你说话了吗?”福特忍着巨大的疼痛,大瞪着双眼,半张半合的嘴里流着血涎,想回答问话,又不敢开口,纠结无助。最后闭上嘴,眼泪从深陷的眼窝里流下,因躺在地上,纷然四流,狼狈而低贱。
李正坤将福特从地上搬起来,问他爽不爽?福特不敢回答,李正坤便扯下台灯线,剥出线头,将插头插上,跟欧妮各执一个端头,往福特光身上搭,福特被电得全身摇摆,五官异位,面目失形,脑子也五迷三道的,直喊:“欢迎总统先生莅临约克斯岛视察……”
“嘿嘿,这白鬼还
他妈是个官迷!”李正坤骂道,收了电线,挠挠头,问欧妮还有什么好玩的方法?不着急,慢慢虐着这个王八蛋,尽兴为止。
一连三天,李正坤和欧妮觉都没睡,就在屋里闭门折磨福特。二鬼绞尽脑汁,把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到了。比如跺掉福特所有脚趾头,往耳朵眼里灌开水,往鼻孔里灌芥茉油,用大锤猛敲脑门,用尖刀在肚皮上划一条缝,再往里塞一包海盐,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难以尽举。三天下来,李正坤和欧妮兴奋得快虚脱,福特则状如死猪,无论二鬼用多么残忍古怪的方法折磨,除开肌肉收缩,都全程无声,一点不配合,使二鬼的折磨取乐变得一点不乐。
第三天晚上,李正坤和欧妮终于累得受不了,决定睡上一觉。二鬼将福特重新捆绑结实,口里塞上毛巾,确保无虞,方才休息。为防不测,欧妮睡里面卧室床上,李正坤则睡在外间沙发上,不敢深睡,留神着外面动静。
其实,他多虑了,福特已被他们折磨得功能丧失,不成鬼形,就是放开他,他也无法行动,无法呼喊,大可高枕无忧。
没成想一睡就睡了两天,李正坤在第二天傍晚才被敲门声惊醒。他从沙发上跳起,第一反应是看绑在椅子上的福特,福特浑身血污、头肿如斗,缺趾少皮,躯体不全,缩在椅子里似昏似死,毫无动静。他来到卧室门口,欧妮还摊在床上鼾睡,忙叫醒她,让她到门口应答。
敲门声虽不大,但隔一段时间便响起,敲门者似乎极为谨慎,又极有耐心。李正坤当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