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人家走的就是动手动脚家诱骗加威逼吧,但没有直接用强,很难一下子把罪名给定死了。
其次呢,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是真的很在乎名节的,这时候的流言也更能杀死一个人,受害者有罪论在这个时代是更明显的,而且这时候的女孩子真是遇到一点这种刺激,就能去跳河吃药上吊。
所以她不会多问这种没用的。
事情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她倒是没兴趣做什么人间正义。
但是手脚已经往自己这边伸过来了,也触犯到了自己朋友伙伴圈子的安全了,不反击一下,当个穿越女有什么可乐的。
她勾勾手指头:“其实有一些药,以及多种行针的办法,都能让一个老色批变成老太监……”
“哈哈哈?真的吗,哎呦这个话和我这个没结婚的说可以吗?”
“那我不说了。”谭绵绵立马闭嘴,建玲赶紧求饶。
“别别别,我要听我爱听求求你了就给我讲讲吧,都有什么办法。”
“办法是多,但能精准施展的只有我,你要是想凑这个热闹,就帮我找几个混混。”
建玲是本地人,和混混就算不认识,也多少能知道,这种拿钱办事的该溜子是在哪一块的吧。
建玲反应过来了。
“你是想找这些人帮忙?”哇,要这么彪悍的吗谭医生。
“对,不过你要是不知道这些人在哪一片活动就算了,可别为了一个老鼠屎,自己踏进了老鼠窝,那不值当。”谭绵绵打算自己想别的办法。
毕竟自己跟他见面后动手,那太明显了,所以想找个让人家找不过来的第三方罢了。
“那个,其实上次那个画画的姐姐尹红,她对象就是个二流子,所以姓周的才会忌惮,他媳妇是工会的,要是尹红的对象是工人,估计都被搞出厂子了。”
“那么凶啊。”真有这种助纣为虐的女人,她都不会觉得膈应的吗?
也是,哪怕是后世呢,也有纯纯恋爱脑,感动天感动地感动自己的那种,好比某个新闻,一个女人怀孕了,担心自己伺候不好丈夫丈夫会难受,就挺着个大肚子出去骗人小姑娘来家里给她丈夫睡。
最小的一次竟然骗个十六岁的学生,学生性子烈,才暴露了这一行为。
啊,扯远了。
要说世界上真有什么对所有人都是公平,那就是时间,疾病,和死亡了。
她不介意送他一场。
“家里来客了啊,啊!是谭医生啊!玲玲怎么没跟妈说,妈都没去买菜——”建玲妈下班回来了。
“不用忙了,我就是来找您说说话,一会就回去。”
“哦哦,那,是有啥事啊。”
谭绵绵将周副厂长骚扰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
建玲妈皱眉:“这个死性不改的。”
原本建玲妈和姓周的都是厂长的竞争对手,分别是厂子的二把手三把手,建玲妈人好,工作也尽责,姓周的很会应酬也有手段,可建玲妈从谭绵绵手里得了两个方子之后帮厂子效益提高了自然是艳压群雄,成为了厂长的不二人选。
但一个厂子嘛,弯弯绕绕的关系也多,姓周的也没白钻营,爬上了副厂长的位置。
之后就一直给她找绊子,希望她出错。
这次不但在厂子里搞事情,手还伸到医院去了。
不,搞不好不是一次了。
要不怎么就对一个新来的医生也直接上手要。
“我知道了,你那个单子给我,我这边直接处理了,不会影响省医院的正常用药需求的。”
至于姓周的……
“妈,谭医生打算——”建玲噼里啪啦的把谭绵绵的计划说了。
建玲妈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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