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绵绵说:“之前给镇上的患者酿药酒,有多的粮食酒液,我就弄了个果酒,一会姑娘们也可以小酌一杯,算是养身。”
“这颜色怪好看的,是什么种类的果子啊。”
季姑姑打量这瓶紫红色酒水,因为里头没有果实,没办法判断出来。
谭绵绵解惑:“哦,我过滤过的,所以不大看得出来是什么,这是地棯子果酒,用地棯子酿的,它功效是补血安神,驱风活络,美容养颜,强壮身体,提高免疫力,还可以清热解毒,连贫血的人都可以十两的饮用,
可以补血,软化血管,总之,只要不过量,对人体是很有好处的。”
“哦哦,这东西云贵川福建,两广地区比较多,也算是咱们这儿气候不错了,能容纳它成长,但是不多,我就做了这么一坛子。”
“好好,那可算是珍贵,我一会也小酌两杯。”
谭绵绵既然拿出来,就不会再抠抠搜搜,摆在桌面上,今天要是能喝完,那就喝完呗。
李美好已经做了五菜一汤了,那些说要去打野猪的年轻小伙子们才扎堆的下山,往这边来。
身上血腥味冲得很。
原本没怎么在意的,结果一个小伙子进门就看到两三个面生的女青年,一个愣神站在原地,挡住了后头的人。
于是一个挡一个的,就在门口聚众了。
“干啥呢不往里头走,不走我可学那售票员了啊,哎呀呀你们往里头走点”一个会整活的小年轻喊了两声,就发现前面的兄弟们让开路了。
他得意洋洋的第一个进门,结果就发现几个女青年捂嘴笑。
想起自己刚才那娘娘腔的学人精行为,都被漂亮女同志们看到了,整活青年直接愣在原地。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保持了一个斯文小年轻的假象,吃东西都斯文起来,企图找补自己丢失的形象。
这一出出活灵活现的,看得谭绵绵乐呵着呢。
因为季延不能喝酒,就以水代酒了。
大家也不是那种酒疯子,所以都接纳了这个行为。
饭桌上大家其乐融融。
知青点的文化人们吃着吃着还来了才艺表演。
季延这帮子兄弟还挺捧场的,唱歌的就给打节拍,跳歌颂祖国舞蹈的就跟着比手画脚一下,诗朗诵的念完就鼓掌。
气氛很是不错。
独一个人的情绪不高涨。
谭绵绵注意到了,饭后大家一起整理残局的空档,她就蹲在关欣身边:“咋,我不在队上的这半个月出啥事了,不高兴都写在脸上了。”
“我,”关欣叹了一口气:“我和他分开了,之前他提过的那个女人,他说他们之间比较合适,是电话里说的,是他的声音。”
啊?
谭绵绵还记忆犹新呢,关欣可是花了两床棉被的价格,让那时候身无分文的谭绵绵治疗她对象来着。
而且一直对她对象很照顾。
上一次知道关欣感情动向,还是关欣说信件上的话,她不信。
怎么说分,就分了呢。
关欣叹了一口气,人都衰老了好几岁一般:“我始终认为,因为一个人的家庭环境,去揣测一个人是否优秀,或者心理是否有问题,不该是一棍子打死的结论。
可我觉得,我错了,我怎么努力,却没有办法改变他原身家庭,和现在所处环境给他带去的影响,哈,我已经努力过了,也不想犯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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