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闺女说句话就从人家兜里掏出一百,谭妈:……
她为什么有一种钱其实很好挣的感觉。
难道她闺女都是这么豪横收费的??
等老王离开后,谭绵绵给亲妈解惑;“也不是所有的病都这样的,他那属于有特殊需求的病症,所以我要额外花费时间制药,药材加上容器和制作费,别看一百很多,我能挣的纯利也不到五十的。
至于队里的病,不需要开药的,基本上五分钱的问诊费一给,按照寻常病情的处理,就是两份到两元,很少超出两元钱的,没今天这种那么夸张。”
也别觉得纯利五十很多啊,那是三个月的药费。
谭妈都听得晕乎乎了。
不多时,谭爸来接她回徐家吃饭,两口子一并离开了新卫所。
谭绵绵目送两人离开,回去关火,将已经快成固体状态的药液进行冷却,然后洗手揉搓装瓶。
到下班之前,弄了五个瓷瓶,也不算少了。
谭家爸妈在两天后离开,原本是计划多待的,但是老徐家每天一出一出的,待着也烦,买了锁头把临时给他们整理出来的房间上锁了之后,谭妈就带着丈夫离开了。
谭绵绵没啥好送,十五瓶药效不同的药丸子送上,再给了三十块他们路上买吃的。
谭家夫妻直接无语了,路上花三毛买馒头就能撑到家了,还给他们三十块。
顿顿大肉也吃不了啊。
谭绵绵不爱推搡,把钱往谭妈兜里一塞,推人出去:“大头叔,拜托你啦。”
徐大头乐呵的应了一句好,他外孙子也应了一句好。
看得众人稀罕得很。
夫妻两刚上车,就瞧见一个下车的男同志脸色发白,腿打摆子,看上去病得很厉害。
车子启动,两人不再关注,聊起了闺女这个大手大脚的毛病啥时候得来的。
以前也没少花费钱,但都是几块几块的花,现在挣钱挣得快,花钱花得更凶猛。
“哪有给爹妈坐一天车买吃的,要给三十块的,咱吃啥也吃不了啊。”
教授先生看出了媳妇的口是心非:“嘴里埋怨,心里没少乐呵吧,哪里是给咱吃一顿两顿的,是变相补贴咱呢。”
“就你抖机灵,让我多说两句不行啊。”谭妈满眼都是愉悦。
镇上,那双腿发抖的男子径直去了旧货站。
……
“叮铃。”谭绵绵听得外头一阵车铃声,熟悉的韵律是邮递小哥的风格。
出来一看,果然是他。
但会给她寄东西的,除了爹妈,就一个建玲了,那么快又给她回信了吗?
拿了信件后拆开一看,果然是建玲写的。
还是加急的信件。
一入眼就是:谭绵绵同志!你推荐来的这个人很是不靠谱,我知道你想为了心爱的人留在基层,但是你这次真的让我感到很失望,我是相信你……
洋洋洒洒,都是不带脏字的让人不舒坦。
她无端被指责一通,心里也生了烦躁。
但解决事情本身才是当务之急,她耐着性子,开始分析里头的意思和前因后果。
等梳理清楚后,她真的一无语凝噎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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