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种说法本就是无赖说法!讲道理怎么能行得通?
眼看他被气的脸色涨红,秦金鑫走到了他旁边。
“你们在小区里跳广场舞都挨骂呢,跑这来就不会挨骂了?欺负烈士没法骂你们是不是?”
大爷大妈们一听就急了:“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呢!有没有点家教!”
“少教的东西,你爸妈没教过你尊老爱幼么!”
“你家没老人是不是?跳个舞都不行了?怎么就你管得宽呢!”
训斥声一片,这些大爷大妈们唾沫都快派到秦金鑫身上了。
秦金鑫无所谓,要是因为这种口舌之争就气的脸红脖子粗,他的养气功夫也白练了。
但旁边的黄老就受不了了。
他重重的喘着粗气,抬手点着面前这帮穿得花花绿绿,还振振有词的人,只觉得血压蹭噌的往上窜。
最终,他忽然眼前一黑,周围的场景瞬间就变了。
焦黑的土地上遍布火焰和硝烟,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烧焦的味道,天
空都被滚滚浓烟遮住,放眼看去,一片压抑的阴霾。
他愣了一下,随即便冷笑出声。
“杂碎们,又来烦你爷爷了?”
话音刚落,一只只焦黑或是残缺不全的手臂从地面之下伸了出来,随后那些面目浄狞的杂碎接连从地下爬了出来,将黄定邦团团围住。
“哼,一群杂碎。”
黄定邦啐了口唾沫,俯身捡起一把上了刺刀的步枪,喝的一声,摆出了白刃战的准备姿势,哪怕身处重重包围之中,依旧怡然不惧,战意凛然。
而就在这个时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忽然吹过一股风。
所过之处,硝烟退散,阳光如一柄利剑,穿透了阴霾!
黄定邦一愣,回头看去,就见光芒所照之处,一个个身穿熟悉军装之人走来。他嘴唇紧抿,眼眶一下子变得通红。
“吗了个巴子的,哪来这么一群狗日的!”
“美滴很,俺正愁莫事干咧,”
“就是,天天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动静吵得心烦意乱的,正好拿它们出出气。”wǎpkānshμ5ξa
“诶?这咋还有个人咧?老乡,恁是哪来暇?”
黄定邦看着走到近前的这些人,眼泪夺眶而出,啪的一跺脚,挺直腰板,敬了一礼:“xx军xx师xx团……黄定邦,报道!”
“老黄!”
叶荣天他们眼见黄老忽然倒下,不由大吃一惊,还是秦金鑫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了黄老,将他轻轻放倒在地,然后就见他紧闭的眼睛竟然流出了眼泪。
“怎么?你们还想碰瓷啊?”
“我们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是他自己倒下的,我们可没碰他!”
“真晦气,跳个舞都不安生。”
一帮大爷大妈嚷嚷着,气得余老当场就拿出了手机。
格老子的!你们是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们了是吧!
然而就在他准备打电话的时候,一股暖洋洋的微风袭来,那些嘟囔起来没完的大爷大妈忽然闭上了嘴,眼睛瞪得老大。
秦金鑫和三个老爷子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就见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抬手冲他们敬了一礼。
“涝祥,大个商量,望候恁能不能拜来这上蹿下跳咧?应祥俺们巡练咧。”
空气骤然凝固,大爷大妈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