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个僻静地方休整军队,不要被天上大战的气息误伤就成。”张觉良满是笑意地吩咐着,下首的令兵听得也极为畅快,暗道鄞王若是登基,他们这些人到时候也能水涨船高。
得到命令之后,他便匆匆忙忙下去传信去了,而镇沧城头,张沧看着无人追击而来,心头终于一松,无尽的疲惫涌上心头。
随着江兆东写好请罪折子,另加一份家书,匆匆派十几员令兵传送至京师,他也是行将弥留,气息越来越微弱。
“尔等,尔等......尔等去守城吧,不要,咳咳....再管我...将死之人...咳咳...”江兆东的脸色极为难看,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躺在卧榻之上,那些锦被都被血水染红,整个营帐之内也是变得极为腥臊。
“大人,大人....”随着江兆东眼角流出滴滴泪珠,而后他永远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听到营帐内的哭喊之声,营帐之外戍守的士兵们,也是一个个地跪倒在地,似乎在为主帅的死亡而悲恸。
皇宫的大门在这夜晚,竟然缓缓地打开了,一员报信的令兵捧着红色的匣子,跟着姬廖匆匆忙忙往皇帝的寝宫赶去。
精神极度紧张的叶泽,好不容易在江心蕊的安抚下小睡了片刻,却又是被姬廖唤醒,说是南方有紧急军情,见姬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心头也是咯噔一声。
连忙将红色的信匣抢了过来,匆匆忙忙用印将它打开,随即拿着折子看了起来。
“陛下亲启,老臣有罪,未能一战克定,致使损兵折将......”
江心蕊看到丈夫变成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