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这一切都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我何错之有?”
“哈哈哈……”
阿兰歇斯底里的笑声再次响起。
周围围观的那些男人,尤其是断了手指脚趾的,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下,角落里一个人大喊道:“那是因为你给我们下药了。”
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那个人身上,似乎在看白痴。
紫霖玲嘴角抽了抽。
还真是个……蠢货!这个时候,是个人都应该保持沉默,唯恐别人知道,自己和阿兰做过那种事情。
这个人傻不拉几的跳出来,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吗?
夜凌渊的眉头皱了皱,
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他现在在考虑,要不要阉了这个污了霖儿耳朵的家伙。
那人话一出口,立即就反应了过来,但已经迟了,他的节操已经掉的满地都是。
阿兰讽刺的目光落在那人的身上,轻佻的道:“原来是张郎呀!我是下药了不错,但是是在我们颠鸾倒凤的时候,加了点合欢散助兴而已。可你主动找上门来,总不是我下的药吧?”
“哈哈哈!”
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这才叫做了裱子还立个贞节牌坊!
“张仁义!”
一个胖女人猛地冲了进来,对着那个男人就又挠又踢。
那女人一边打,还一边骂道:“你这个滚蛋,竟然背着老娘在外面玩女人,看老娘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紫霖玲嘴角又抽,脑海里也冒出来一个词——河东狮子吼!
“朱桂花,你个泼妇!”
张仁义骂了一句,便甩开胖女人,向着客栈外跑去。
哈哈哈……
他们的身后,响起一连串的笑声。
紫霖玲看着两人闹哄哄的出去了,这才冷眼看向了阿兰。
“虽然你说的有些道理,但行为也确实恶劣。所以,你还是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阿兰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我栽在你手里,随你怎么处置,而且,我也懒得和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多费唇舌,你动手吧!”
说着,她闭上了眼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紫霖玲被气乐了。
明明就是这个阿兰德行有亏,如今她摆出这视死如归的样子,反倒像是紫霖玲仗势欺人了。
“哼!别摆出一副你很无辜的样子,那青楼的花魁都比你无辜!”
“你们不是想知道出去的方法吗?那我告诉你,你们四个人弃恶从善,这个地方自然就困不住你,若是执迷不悟,那就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阿兰愣了。
吃钱的大喜愣了。
地上奄奄一息的厄有和鬼四也愣了。wǎpkānshμ5ξa
至于那些福源镇府土著们,则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