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中蕴含的怒气,让那人的随从都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紫霖玲淡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那人抬脚跨入了悦来客栈,一眼就瞅见了悠闲的坐在那里的紫霖玲。
“紫霖玲,你小小年纪,手段竟然如此毒辣,有辱一家之主的身份吧?”
他一副教训人的口气,配着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将长辈的姿态摆了个十足。
“你又是何方犬辈,来这里大呼小叫?”
紫霖玲微微抬眸,不以为然的道。
“犬辈”两字被她说的极其含糊,听起来就好像“前辈”。
那人听到“前辈”两字,还以为紫霖玲在示弱,故而骄傲的道:“老夫紫天长,紫家排行老二,刚才你打的,就是老夫的儿子!”
紫霖玲恍然大悟道:“哦?这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呀!看来帝国紫家的人,都是一群仗势欺人的东西呀!”
紫天长鼻子都气歪了。
“哼!你偷了我紫家的养魂木树,又打伤了我的儿子,莫不是看我紫家好欺负不成?”
紫霖玲粲然一笑,道:“犬辈倒是说了大实话,紫家好欺负不错,但可别乱给我扣帽子呐!”
“打了你儿子我承认,谁让他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学狗叫呢?而我小时候被狗咬怕了,所以听到狗叫,就不由自主的要去打狗。”
“但犬辈说我偷了紫家的养魂木树,这我可就不敢承认了!凡是都讲究个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情可千万不能信口开河,否则真会出人命的!”kΑn伍ξà
紫霖玲一口一个“犬辈”,一口一个狗,气得紫天长眼睛都红了。
“臭丫头,羞得巧舌如簧!我们既然能找上你,就说明我们已有了证据。所以,你必须得和我回紫家一趟,当面对质!”
紫天长虽然愤怒无比,但却谨记长老会的交代,一定要将紫霖玲请回帝国紫家。
谁让其他三个家族,和紫霖玲都有些交情匪浅呢?
紫东安动用武力,还可以说是
小孩子玩闹,但他一旦动用武力,那可就会成为众矢之。
紫霖玲冷笑道:“臭丫头叫谁?”
紫天长轻蔑的道:“臭丫头当然叫你!”
紫霖玲意味深长的道:“原来是臭丫头在叫我呢!犬辈果然不同凡响,竟有如此女性的一面!”
她说着,还不忘向着紫天长的胸膛看了看,然后失望的摇了摇头,接着道:“唉,没料没料!犬辈空有一番抱负,奈何天生缺陷,怕很难梦想成真!要不要让我炼一炉阴阳转换丹,助犬辈一臂之力?”kánδんu5ζá
紫天长被紫霖玲绕得头昏脑涨,硬是没有听懂她说的什么。
但周围围观的人,却都表情古怪的盯着他,一脸的嫌弃。
片刻后,紫天长终于明白了过来,脸色也变得比锅底还黑。
他呵斥道:“无知小儿,胡说八道什么!”
紫霖玲装作不解的道:“怎么?我误会犬辈了?不可能呀,犬辈若不是心有此念,又何必自称臭丫头呢?”
紫天长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窜,恨不得掐死紫霖玲这个胡说八道的臭丫头。
他怒喝道:“臭丫头,你找死!”
然后,他手中的灵力便迅速凝聚成一柄长枪,对着紫霖玲就要刺过去。
“呦!紫二爷这是要对我沈家的救命恩人出手吗?”
随着一道声音,沈问情走了进来。
他在听说紫东安来找紫霖玲麻烦的那一刻,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紫二爷倒是越活越出息了,竟然沦落到对一个孩子出手。”
秦明月和秦明非拥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离开。
两人同时对紫霖玲传音道:“这位是我爷爷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