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聆敬阳还让董大器赶回蔚县,向李过将军汇报黑石岭有叛军出没,请李将军正派援兵。
董大器可不想回去,他还没有打过瘾,可一想到白璐水也在蔚县,还是骑上快马,疯狂往蔚县奔去。
数百人在黑石岭埋伏,不一会儿叛军蜂拥而至,牛光天是姜瓖部将,驻守在朔州,这一次领兵四千在蔚县征集粮草,他们在蔚县南部,并不知道蔚县县城被大顺军攻占。,还准备带着征集到的粮草去蔚县歇息。
前锋路过黑石岭,黑石岭有大顺军,于是杀进黑石岭,在黑石岭大战一场,被击败后,残余前锋军撤回去,和牛光天说起黑石岭有大顺军残部。
牛光天立马带着部队赶过来,想歼灭黑石岭大顺军,当他赶到战场,却没有看到大顺军影子,他还有三千多士兵,他又看了看黑石岭,断定大顺军一定就在黑石岭内,可他兵力不足以躲到可以围住黑石岭,于是和部下下令,放火烧山,用大火把大顺军逼出来。
部下带着士兵去烧山,这可让聆敬阳称奇,这牛光天还有些脑子,眼看叛军开始用火攻,慕容屠站起来,好生吼道:“牛将军,我是大同府守备慕容屠,久闻将军大名。”
牛光天不认识慕容屠,可慕容屠却喊出他的名字,他下令停止烧山,和山里吼道:“慕容屠,你如果是姜总兵部下,为什么还要投降顺贼,认贼作父?”
慕容屠高声回应:“认贼作父,总比跟着建奴做狗强,牛将军你也是光明磊落之人,就甘愿为建奴驱使吗?”
“老子轮不到你教训,你赶紧给老子出来,和我一起把粮草送到蔚县,等到了大同城,我在姜总兵面前给你说好话,军中也缺乏将领,那时候姜总兵也不会怪你投降顺贼。”
“啊哈哈,姜总兵可是不久前,投降你口中的顺贼,这才多少天,又投降清军,这是反正,还是叛逆?”
这话是聆敬阳说的,牛光天听到以后,老脸一红,他是姜瓖部将,姜瓖说跟着谁,就跟着谁,可姜瓖一叛大明,投降大顺,二叛大顺,投降大清,作为部将,牛光天只有无条件服从,可内心终究还是不满和充满不齿。
部将看着他,问他还要不要烧山,牛光天看着黑石岭面积大,部下放火烧山效果也不大,还不如带着粮草去蔚县。
“慕容屠,我今天放你一条生路,希望你好自为之,莫要和顺贼厮混。”
“牛将军,我不会和顺贼厮混,但我会和清军血战到底,直到战死的那一天为止。”
此言犹如一道闪电,划过牛光天的内心,让牛光天赶到痛心,他也想和清军痛痛快快杀上一场,可姜总兵却带着大伙们投降清军,他心里痛啊。
“慕容屠,后会有期。”
他带着部队往蔚县方向去,聆敬阳看着牛光天往蔚县方向开拔,和李道力道:“牛光天这是送菜上门啊。“”
慕容屠有些急眼,牛光天前锋损失过半,仍然没有发动进攻,怎么能够让牛光天去蔚县送死呢?
“二位,我愿意和你们一起打建奴,还请救牛将军一命。”
聆敬阳和李道力看了一眼,会心一笑,李道力很不客气告诉慕容屠,他不需要心腹口不服的人,也不喜欢强迫别人不喜欢的事情。
聆敬阳也和慕容屠点点头,带着部队往黑石岭东侧村庄去购买粮食,两人态度让慕容屠很不满,他说道:“牛将军义薄云天,前锋军被我们击杀过半,仍是以德报怨,二位就忍心看着他和部下死去吗?”
“他又不肯投降我军,就像你,始终认为我们大顺军是逆贼,可我们大顺军却扛起和清军作战的大旗,请问你们的姜总兵呢,是不是一颗墙头草?”
聆敬阳一而再再而三刺激慕容屠,慕容屠被刺激的眼睛发红,突然给聆敬阳单膝跪下。
“请将军救牛将军一命,末将愿意誓死追随诸位。”
李道力和慕容屠说道:“我和这位聆将军,可是大顺军后营左右威武将军,你愿意跟着我,还是跟着他啊?”
两人都是左右威武将军,慕容屠看着聆敬阳和李道力,牙齿一咬,竟然选择聆敬阳,着实把李道力气的够呛,他羡慕聆敬阳,却又不好意思横刀夺爱。
有如此良将,聆敬阳也不客气,连忙和慕容屠表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