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
“轰轰轰轰……”
两座岸防炮台上的八门岸防重炮,在引燃火药的瞬间,便发出惊天巨响、声震九霄。
炮台上的炮手们也只觉胸闷、耳鸣、血管也像要被震得炸裂开来一样。
面上也满是胀红之色。
四十二磅的岸防重炮果然不同凡响。
只不过,当炮手们看向自己的炮击效果时,却有些差强人意。
远处的海面上被高速的铁弹,击出了八道十数丈高的水柱。
但是那八道水柱,离大明皇家海军的那四艘战列舰,还相距甚远。
不是打偏了,就是距离不够,最近的炮弹也偏差三百米以上。
城墙上。
那轰隆隆的惊天炮声,震得整个热兰遮城都在摇晃一样。
城墙自然也不例外。
“好,就是这样给我狠狠的轰死那些黄皮猴子……”
麦尔总督感受着有些摇晃的城墙,也忍不住内心的亢奋。
捏着拳头欢呼着,好似刚刚击中目标了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打气。
“这就是我们文明世界的工业结晶,那些黄皮猴子敢来挑衅,今天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打进地狱里去”。
安德森神父看到四十二磅炮的威力,同样激动不已。
不论是震耳欲聋的炮声,还是被炮弹打出的那十数丈高的水柱,都极度震撼人心。
相对于激动不已的麦尔总督与安德森神父,维德斯上校就理性的多。
他是军人,还是中高级军官,不会轻易被表象所迷惑。
虽然说这些岸防重炮的威力巨大不假,只要一发,就可能对战列舰造成不小的伤害。
可是,要是不能命中的话,那一切都是徒劳的。
而且,这些岸防重炮还有一个较为致命的缺陷。wǎpkānshμ5ξa
那就是发一炮的准备时间很长。
与普通的舰炮相比,慢了一倍还不止。
重新装填弹药的空档期间,敌方的舰炮打过来怎么办?
维德斯上校不敢往深处想。
只希望那些大明皇家海军的战列舰离得远,命中率也不高吧。
郑森这边。
荷兰人的岸防重炮,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甚至还有心情调笑。
“郑统领,这样的重炮要是击中咱们的战列舰,只怕会被打出一个大窟窿吧?”
刘满仓指着远处的那些、被荷兰人的岸防重炮打出的水柱笑道。
郑森刚指挥完属下调整炮口,就听到刘满仓调侃。
“刘队长你说的没错,那样的重炮,只要命中三发在水线附近,我们这样的战列舰就可能会沉没”。
“不过,重炮的威力大不假,可也不是没有缺点的”。
郑森说到这,还将手指向了那两座炮台:“你看那些装填弹药的红夷炮兵”。
“他们打一炮的时间,足够我们打十轮还不止”。
由于双方的距离也就两千米左右,而且,天气也好,能见度很高。
哪怕不用望远镜,也能看清楚炮台上的情况。
只见那些荷兰炮手搭着梯子,在炮口上用一根长长的棍子,在往炮口里捣鼓着什么。
而底下还有不少炮手给上面的人递东西。
看他们状态,显然不是一小会儿能完事的。
刘满仓:“那倒是,我对你们也是很有信心”。
经过了之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