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把花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上前一步,将她抱住。
她用力挣扎,他就加大力度,把她死死困在怀里。
“你想发泄想哭,那你就大声地哭,不要憋在心里。”
“他没死!”
童知画嘴里反反复复地说着这三个字。
沈父和沈母带着煲好的汤进来,正好看见庄严抱着她,在安慰她。
她脸上挂着泪痕,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两人对视一眼,把胸腔里的不悦强行压下去。
“行了,让知画吃点东西,她现在身体很虚弱。”
沈母沉着脸上前,把庄严往旁边推了下。
庄严松了手,发现沈母很大力按住童知画的肩膀,把人死死按向床头,童知画眉头皱起,明显这一下撞在床头上,是撞疼了的。
“庄老板很闲吗?”
沈母
忍不住噎了句,“人已经看到了,请你们离开,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庄豆豆小脸垮着,伸手拽了拽庄严的袖子,“爸爸,我们走吧。”
她一个小孩子都看出这里不欢迎他们了,庄严哪能看不出来。
他看了童知画一眼,带着庄豆豆出了病房。
人刚走,沈父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看你那个骚样儿,离了男人活不了是吗?”
他儿子刚没了,她就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
“我儿子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骚狐狸!”
“你们刚领证几个月,你肚子就大了,你是不是巴不得赶紧怀孕,就怕自己在沈家地位不稳?”
各种难听的字眼充斥在童知画的耳边。
看着沈父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样子,她想解释,可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
她在沈父眼中的形象从来就没有好过。
“喝点汤。”
沈母把倒出来的一碗汤端到她面前。
她没胃口。
沈母对她没有一点耐性,掰着她的嘴强行给她灌。
汤还有些烫。
童知画想推开沈母,沈父见状,连忙上前把她按住。
她被迫喝下了一整碗热汤,喉咙、食道连同胃里都被烧灼得难受。
这一幕,被守在病房外面的阿龙全看在眼里。
他走远些,掏出手机给童斯言打电话。
得知童知画一个人回来,还怀了孕,沈奕很大可能已经死了,童斯言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
接到阿龙的电话,他狠踩了一脚油门,很快就到了医院。
他急急忙忙冲进病房的时候,床上压根没有童知画的人,只有沈父一人坐在沙发上。
听到卫生间里传出呕吐声,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了门。
童知画蹲在马桶前在吐,沈母黑着脸站在一旁帮她拍背。
那一掌接一掌拍在童知画后背上,啪啪响,下手可不轻。
童知画被拍得几乎要趴在马桶上了。kánδんu5ζá
“你在干什么?”
他冲上前,想都没想就将沈母拽开。
再怎么因为沈奕的死愤愤不平,也不能把气全撒在他妹妹身上吧。
她现在还怀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