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琳姐气息有些微弱,咬了咬牙,愤恨不已地说:“就……就不告诉你!”
“很好,你不告诉我……那就尝尝窒息的滋味儿。”叶苒苒说着,手上更加的用力。
这下琳姐憋得脸都红了,她不是没有濒死过,但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窒息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落入水中的人,明明那边有根树枝,却怎么都抓不住……
“咳咳……”琳姐艰难地咳嗽着,然后才说:“我……我……”
“你如何?是想好了该说什么?”叶苒苒笑着问。wǎpkānshμ5ξa
此刻的她冷酷得就像是地狱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也就是此时,琳姐才真正明白,她跟叶苒苒的差距。
她,永远也别想赢过叶苒苒。
“是……是境外势力,那些人很奇怪,戴着面具,不跟我说真话……就……就让我……听他们的。
我……我只记得其中有个人的面具上有彼岸花,赤色跟黑色的彼岸花交缠着。”琳姐慢慢地说着。
彼岸花?
叶苒苒微微地眯了眯眼睛,这就要好好地调查了。
因为,用彼岸花的人很多,她不确定指使琳姐的到底是谁。
“咳
咳……”
叶苒苒松开琳姐之后,女人不停地咳嗽着。
然后她稍稍的缓过神来,才问:“叶苒苒,你……你还打算怎么对我?”
她很想问的是她能不能走,但又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太低端了。
她还要点儿面子。
“废了你的功夫。”说着,叶苒苒回头,跟宴晨对了一眼。
宴晨立刻明白她的意思,点头笑笑,“你们出去,我来处理……”仓库外面,萧司琛跟叶苒苒站在车子旁边,而里面传来的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声音。
倘若是以前,叶苒苒听到这样的声音,其实多少会生出点儿同情的。
但现在,她想到琳姐要做的事,还有那藏在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的敌人,她一点儿仁慈都没有了。
对待这种想要弄死她的,就应该快准狠。
车子启动后,宴晨坐在前面开车,偶尔通过后视镜看着叶苒苒这边。wΑpkān伍lα
她安静地就靠在萧司琛的怀抱中,好像是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一样。
但是宴晨知道,这样的叶苒苒其实思考得更多。
她反复在想塔西亚古墓的事,还有聂子峰说她印堂发黑,恐有危险。
“阿琛,如
果对方的目标是我……那我们……”叶苒苒神色复杂地看着萧司琛。
然而萧司琛却跟她十指紧扣,声音微微地有些暗哑发沉,他说:“倘若有危险,我跟你一起面对。
我不是毫无能力自保的废物,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两个人,其实是我培养出来的……我远比你看到的要复杂。
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会连累我,你要做的是……全心全意地相信我,风雨我们共同承担,而不是分手……”看書溂
叶苒苒听懂他的意思,轻轻地笑了一声,心中却全部是柔软而甜蜜的波浪。
原来,萧司琛以为她要跟他分手啊。
这个傻瓜,他怎么可能跟他分手呢?经历了那么多,她早就离不开他了。
就算前方是有一座超级大的大山,她也不允许自己跟他分开。
“萧司琛,我这人执拗,认定你之后就不会再改变了。除非你提出来跟我分手,否则……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叶苒苒的男朋友。”叶苒苒说着,唇角一翘,带着些许小霸道的样子。
萧司琛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眸子里闪着淡淡的光华,捧着她的脸,额头跟她的额头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