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年富力强,切勿因为贪恋床上之欢,而误了国家大事。"
朱由校没想到王安会这么严肃,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将王安拉了起来。
"大伴严重了。朕不过戏言而已。"
听到朱由校的话后,王安才默默的点了点头。他最怕的就是朱由校因为沉迷倒凤颠鸾而误了国家的大事。
这个时候朱由校才发现了王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大伴,莫非一夜没睡吗?"
王安点了点头。
"内臣怕陛下误了大事,不敢睡。"
朱由校看着这位发梢间已经生出几丝银丝的内侍,哭笑不得的说道:"这等小事,何必劳烦大伴呢?"
哪知王安非常认真的摇了摇头。
朱由校拗不过他,只能将此事记在了心中,日后要注意些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待得朱由校抵达奉天门的时候,身边自有小太监们高声唤道。
本来所有人都以为今日的早朝只不过是走个流程的时候,一向充当哑巴的勋贵队伍们里突然有一人站了出来。
"皇上,臣等请设税政司,征收保护费。"
一时间,所有闭目假寐的大臣们都清醒了,睁眼看向了那位出声的勋贵。wǎpkānshμ5ξa
"怀远侯,你此言何意?"
有文臣站出来询问道。
"呈上来吧。"
没有等怀远侯再次出声,朱由校就淡淡的说道。
顿时所有文臣们都是一怔,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亲自下场了。
待得他们闹清这保护费所为何物时,顿时就有文臣意识到了,皇帝的此举意在何为。
"陛下,这是在巧立名册,与民争利啊。"
"陛下此举不妥啊。"
很快就有文臣先后站了出来,否定勋贵们的这条建议。
"英国公,你是勋贵之首,你怎么看?"
朱由校将话题抛给了英国公。
众人连忙将目光投向这位,一向老成持重的国公。
"陛下,老臣府中倒是也有几桩生意。与这些青皮们打过交道。怀远侯所言青皮欺压商户一事,臣也曾有过听闻。京中百姓苦不堪言。"
张维贤直接展示了自己的态度,丝毫不顾那些文
臣们的眼神。
"不知诸位大臣,能否为本国公解惑,诸位口中的陛下与民争利,是指陛下与地痞流氓们抢利吗?本国公怎么觉得陛下此举实为善政呢?"英国公毫不客气的呛了他们一句。
"陛下,此举纵然对那底层之民有些许益处,但京中更多商户并不需缴纳这保护费啊。"
很快便有一个御史跳了出来,与朱由校唱反调。
"放肆,什么叫底层之民?"朱由校闻言怒喝道。
那人也知道自己失言。连忙请罪。
"拖下去,庭杖。"朱由校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他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在朝堂之上就敢堂而皇之的将大明百姓称呼为底层人。看書溂
"陛下,臣有罪。但此举万万不可为啊陛下。"这人被拖走的时候,还不忘大喊道。可能在他心中,能够被朱由校拖走庭杖是一件幸事,正好成全了他的名声。
但是很明显,他触碰到了朱由校的底线。
惨叫声没有持续多久,便突然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