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音阁中,那位无名氏女子和两名黑衣人跪在大殿之中。
正前方的高台上,正中间一处轻纱遮幔中慵懒的躺着一位女子。此女人看上去云堆翠髻,明眸皓齿,骨若白玉,身材更是柳弱花娇,翩若惊鸿。
跪下下面的三人表情复杂,全部都是一脸的沉重之色。只见帷帐中的女子突然开口,对着台下的那无名氏女子说道:“孙婆婆,东西带回来了吗?”
无名氏女子一听,有些战战兢兢地拔下后脑插得两根银针,随即女子的面容发生了极大的改变,不仅苍老了不好,还变得出其的丑陋。
片刻后,已然是一副老妪形象,只见她正襟危坐的开口说道:“启禀阁主,这次的失利全是因为北冥的人突然出手捣乱,不然我等也是不可能失手的。”
余下两黑衣人也是将头埋了下去,这次的失手完成就是轻敌大意造成的,谁能想到这北冥之人这么逆天,居然可以以一敌二还不落下风。
青帐下得女子继续说道:“三个通阴的老家伙,在江湖上都能横着走了,却都不过几个年轻晚辈,看来你们是真的老了!”
听闻此言,三人面色皆变,心惊胆战的立马求饶道:“阁主息怒,是我等大意了,求阁主开恩,我等必将戴罪立功的。”
半晌后,女子阁中女子伸了个懒腰说道:“戴罪立功?查清楚那本书的下落,看看现在在谁手里吧!”
三人同时点头,然后又有一黑衣老者上前说道:“阁主大人,北冥那三个家伙,又该如何?风少爷的那条腿就是被那个叫把德军的人打断的。”
阁中女子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两人都奈何不了他,你是想给风少爷报仇吗?你有那个本事吗?”
黑衣老者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了。那女子微微起身,喝了一口桌台上的酒水说道:“那个叫齐唤心的小子派人盯紧了,现在还是不要招惹北冥的好,毕竟那三个好家伙可一直在呢。”
孙婆婆三人对视一眼,然后齐声答复一声“是”后,三人就退了出去。
此时从大殿后侧,缓缓走出一人来,这人在一层厚厚的黑袍之中,看不清男女,也分辨不出老幼,自身散发一股邪恶之气,让人看着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惊悚感觉。
这人到来后并未开口说话,反到是阁中女子先开说道:“黑袍,你怎么出来了?”
这个叫黑袍的叫家伙,发出嘶哑沉闷的声音回道:“听见北冥二字,我还能坐得住吗?”
帐中女子诡异一笑,对着黑袍说道:“先不要去招惹他们,不要坏了我的大事。”
黑袍沉默半响,有些不甘心的咬牙说道:“真的不甘心啊,快一百年了,真想出去跟天风那小子好好地再打一场。”
女子笑而不语,露出一个值得玩味的表情,然后喝光了杯中的酒轻声说道:“会有机会的,这一天也不远了。”
三日后,唤心回到了户海。本来早早就该回来的,全是因为在华山脚下的县城中与一众道友把酒言欢,一时间喝的太开心了,喝过去了。不省人事的唤心再醒来的时候,只见一只又臭又大的脚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搭在自己的脸上。
唤心连忙翻身爬起,转身一看,也是惊呆在了原地,只见众人全都纵横交错、盘根错节的纠缠在了一起,这是个什么节奏,唤心看着周江的胳膊夹在余亮的大腿中,余亮的头却被魏玄翮的压在了身下,那个阁皂宗的矮个子道士现在唤心也知道了他叫王保根的,虽然名字有些土,可是本事也是实在不弱,土遁隐身一道,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看着王保根的手搂在秦芳怡的小蛮腰上,唤心眼睛都瞪大了,他真想问问昨天喝的是个什么酒,居然把人喝成这样了。
唤心洗漱一番后,众人也是纷纷的起来了,一个个头晕恶心的完全没有在意昨晚到底是怎么睡的。
一夜的狂欢过后,也到了大家分别的时候了,唤心和周江。余亮都是往东南走的,所以三人一路。
而魏玄翮和秦芳怡又刚好都在蜀地,所以两人也是说好结伴同行。临行前,魏玄翮也是与唤心约定好,寻找青索剑的事宜,两人互相留了电话,唤心表示只要有线索需要自己,那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分开之后,本就准备买票回户海的唤心,却被余亮的一句话,又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