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朵儿只也太小看帖木儿了。他能想到的,人家帖木儿就想不到了?
既然能想到这些了,自然就会想一些应对的办法。因此,帖木儿也没有在这傻等。wǎpkānshμ5ξa
他不仅立马就派几个手下去寻找催促,搜查确认是否有伏兵任务的心腹,边立即命令部下做好攻击城门的备战。
当他的心腹们搜遍了,澣北城门口方圆几十里的地方,仍没有发现什么伏兵后,就赶快向他们的老大指挥官,帖木儿汇报。
帖木儿那一只悬着的心,放下来后,就立即指挥万千大军发起向澣北城门的突袭。
第一波的箭雨攻击,自然是没什么大的效果。毕竟,大函的盾牌兵早都做好准备了。
哪还能会让他们草蛮的箭雨伤到他们大函的守城兵士。不过,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帖木儿都没等朵儿只的嘲讽废话说完,就根据安排好的作战计划,立马安排上了火箭雨。
尽管这些给守城的大函兵士造成了一点慌乱。但他们也用早都做好了准备的盾牌和水桶,以及湿的布片,成功的将射到城楼上的火箭雨都给扑灭了。
基本上也没给大函的守兵造成什么伤害。不过,这些也都在帖木儿的意料之中。
只是,在他意料之外的是,他们没有等到大函守兵还给他们的箭雨。
包括他第二次用火箭雨发起攻击的时候都没有。为此,他就边纳闷边立即下令,让所有向澣北城门发起攻击的草蛮官兵,都得戴好盾牌和防火的湿毯子。
为的就是防止大函守兵的那波火箭雨回击。不过,令他纳闷和不安的是。
他们汗国的大兵已经逼近澣北关的城门口了,却没有迎来大函守军的箭雨。
那就更别说后续的火箭雨了。尽管眼下还没有发现大函守兵会对他们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
但他的心一直都悬在嗓子眼。为此,他还专门叮嘱着指挥进攻城门口的尉官道:
“情形有些诡异。进攻的时候一定多加小心。侦察兵,立即想办法查清
楚,大函守军在搞什么鬼。”
指挥官和侦察兵分别领命后,就快速离去。朵儿只则边打量着帖木儿边颇为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道:
“咱们汗国的勇士们都大军压境了,还怕他们搞鬼?他们又能耍出什么花样?”
帖木儿边在哭笑不得中暗自嗤笑着,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看这架势,不仅没带脑子,并且似乎也没长眼睛。大函守兵一直都没放箭,你看不出来吗?
想到这些,他就没好气的质问道:
“大函守军的弓箭兵多如牛毛,但他们迟迟未放一箭,你不觉得的很诡异吗?”δhu五lá
朵儿只一愣。这才注意到,还真是啊。他们汗国的勇士们都发起进攻有一会儿了,那些南函的兵士们怎么还没放箭呢?
对了,应该是他们的弓箭兵都被调过去防守城墙那边了。那这边自然就没有弓箭兵了。
而其他的援军应该还没到。肯定是这样。这家伙,一惊一乍的,吓老子一跳。
一想到这些,他就边不屑的打量着帖木儿,边也没好气的道:
“你应该没忘,刚才他们调了很多的兵士去支援城墙那边了吧?他们的弓箭兵肯定都被调到城墙那边了。而支援他们的弓箭兵一时还没赶到。肯定是这样。”
帖木儿在惊诧的不知该说什么般的边打量着,还有些洋洋得意的朵儿只,边哭笑不得的摇着头。
人才啊,真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啊。澣北关城门是多么重要的地方,大函的将领会把弓箭兵都调走?
那可能吗?如若真是那般,那他们是疯了还是傻了?哎,感谢英明的完者都将领没把指挥权交给你。
否则这仗都不用打了,直接投降议和得了。要不然,打了也是送死的白打。
帖木儿甚是无语的没再说什么的,关注着一直在小心稳步前进的汗国盾牌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