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到了不得不先下手为强的关键时刻了。更何况,他们现在都在忙着登基的事,这不正好是我等突袭的天赐良机吗?”wǎpkānshμ5ξa
面对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力柬。鸽派们只能是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尽管他们觉得鹰派那帮好战分子在夸大其词;甚至是危言耸听。但他们也隐隐觉得,大函王上的统皇野心,对他们草原汗国来说,难免不会成为越发强大的威胁。
因此,他们在不知所云之际,也只能张口结舌的保持沉默。
一直在沉思琢磨的大汗王上,在听到鹰派所说的大函有统一草原汗国的野心时,就彻底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
况且,当他看到一向都振振有词的鸽派们,此时都保持沉默了。就认定,鹰派们不仅说的有理,并且也得到了广泛的认可。
那也就是说,现在也确实到了不得不先下手的最后时刻了。因此,大汗王上突然停住徘徊,厉声问道:
“众位爱将必然知晓,澣北关隘易守难攻。并且还有南函的重兵把守。
特别是在他们王上即将登基的时候,他们定不会放松戒备。定然会做好各种准备,严阵以待的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那众位爱将,我们如若发动突袭,胜算有几分,可曾有突破护城战壕的准备和利器。那护城战壕,可是让我等吃尽败仗的苦头。”
“汗王尽可放心。我等草原汗国的戍边精锐,在这二十多年中,从未间断过,雪耻澣北关失利那场战事的复仇训练。
并且,我们也研制出了各种对付澣北护城战壕的利器。再加上我们汗国铁骑的骁勇善战、勇猛无比。
我们的突袭,定能打南函兵士个措手不及。那我们取胜的把握少说也在五六成以上。”
这位鹰派老将刚说完,鸽派的大臣们就都惊的目瞪口呆。这鹰
派的老将就是敢说啊。
草原汗国的军士,要是能有这般的胜算,那早都出兵取胜了,还能等到今天?
就连大汗王上都觉得,这老将说的有些言过其实了。因此,他琢磨了一下就打量了一下站在最后排的完者都问道:
“完者都,你是守卫澣北边界的主将。那里的情况你最熟悉,你不妨也说一下,我们突袭澣北关,取胜的把握有多少?”
完者都瞬间就被他们的王上给问的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会有人问自己,并且还是他们的大汗王上。
毕竟,他只是一个主将。在这将星如云,并且很多都是王爷的大将军里,哪有他说话的份儿。
要不是,他是守卫澣北的当事主将。恐怕他连列席旁听的机会都没有。
那他怎么会想到,会有人问他,并且还是他的最高统帅上峰?只是,当一众将星王公们都回头打量着他时,他才回过神,边受宠若惊的行礼,边张口结舌的吱唔着。
大汗王一看他颇为紧张的在吱唔,就有些不解和失落的安慰道:
“你无需紧张顾虑。如实相告便可。”
“是。末将镇守澣北边界多年,熟知南函将领的秉性。他们历来都有很高的戒备,并且也经常训练备战。而他们布防在澣北关的守军,和我汗国的守军不相上下。wΑpkān伍lα
所以,我们汗国守军的突袭,可能并不会如我们所愿的那般·····”
“大胆。尔等怯懦将领,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灭我军的威风,长敌军的志气。”
“完者都,你是被南函的恶狼兵士吓破了胆,还是拿了人家的好处?干嘛一直偏袒他们·····”
还没等完者都说完,两个鹰派的老将就厉声质问着他。完者都一看俩老家伙就要给他扣帽子了。
就在哭笑不得之际,只能暗自腹骂着,去你大爷的,少给老子老扣帽子。
汗国的军队真有你扬言的那般威风,还在这废什么话,直接杀过去攻下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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