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通问,立马就把两个内官问的在懵逼之余,瞬间就有些不悦和苦笑不得。李大山一看两位内官的脸色有些不悦和难堪,就赶快圆场般的呵斥道:
“休得无礼!王旨和内官的身份,岂容质疑。”
“臣将并非质疑王旨和内官身份。而是觉得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就想再确认一下。如有得罪,望二位内官谅解。”
一个内官消气后,就哭笑不得道:
“早闻李将军胆大勇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也罢,奴臣就拿出腰牌,免得将军您生疑误事。”说罢,内官就在满是无奈的苦笑中拿出王宫专用的金质镶玉腰牌。
李儒虎看到这金灿灿的,雕刻精美的腰牌顿时就又愣住了。他这次是真傻眼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那曾经的心上人会真的在刚给他嘉奖晋升后就又晋升重用他。
并且还把他调到她的身边,做她御用的专职护卫。这些良苦用心,也只有他李儒虎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深情厚谊。
他在欣慰、窃喜之余就不断的感慨,自己没看错人,更没爱错人。自己之前的那些艰辛的,甚至是生命代价的付出也没有白费。
那些所有的付出,终于得到了收获。一切的因,也终于有了果的希望。
内官和李大山面面相觑后,就再次哭笑不得的提醒道:
“将军,您这是,您赶快准备一下,咱们该启程了。王上还等着您火速进京赴任呢。”
回国神的李儒虎,立马就喜上眉梢、满心欢喜的边躬身给舅舅和内官施礼,边转身跑出兵营。
李大山望着外甥那顿时就又开心的,如喜鹊一般飞去的背影,就苦笑了一下,赶快上前好生招待着内官。
而李儒虎这只欢心的喜鹊,刚飞出兵营,就喜极而泣、泪流满面的一把跨上战马在兵营四周撒欢着,欢呼着。
他的这些反常行为,也不约而同的就把兵营周边、澣北关隘城楼,以及城墙上的那些官兵都给惊着了。
毕竟,自从他们这个将领的姐姐进京做王上后,他就
从来都没这般兴奋过。
别说高兴了,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甚至很多时候还莫名的冲他们发火。害的他们都经常不得不躲着他点。
没辙啊,惹不起躲得起。别没眼力劲的往枪口上撞。那活该倒霉的只能是你自己。
当他们今天发现,这个平日里要么失魂落魄,要么易怒易燥的上峰,今日里这般开心。就料定他准是遇到了他盼望已久的好事了。并且这好事还与他那进京做王上的姐姐有关。wǎpkānshμ5ξa
而李儒虎则早已顾不上周遭的人们怎么在想他们。而是只顾着自己尽情的欢呼、奔腾着。
他甚至都想再去一趟南山,甚或是边界,再重温一下他和心上人在那里互相搭救的点点滴滴。
只是,一听内官说,他的心上人还在京城等着他呢。他自然就没工夫再顾忌那些了。
只能在满心的欣喜中,赶快去自己的营帐里收拾着简单的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带的。路上必备的生活用品,佣人早都为他准备好了。
他所要带的也只是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事实上,他只是带了和心上人在一起的物品。比如,他心上人看过的兵书和读习志记。他心上人用过的水袋,以及弓箭等。
他刚走出营帐想去和舅舅道别时。不料,舅舅已经和内官等一众人在营帐门口等着了。
“你往日不是盼着想进京吗?今日为何又这般磨蹭?”李大山边打量着早都乐开花的外甥,边嬉笑般的开涮着。
李儒虎顿时就满是尴尬不自在般的也嬉笑道:
“这不是舍不得离开舅舅,想多陪伴您一会儿嘛。”
“嘚,你少拿我打擦。早都归心似箭了,还拿舅舅做幌子。你在做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赶快随内官启程,别让人家等太久。”
李儒虎掩饰着满脸的尴尬窘迫,边躬身施礼和舅舅道别,边在心里嗔怪着,这老舅,什么时候都不让人省心。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