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澣北这边有几十万的大军。而王上的车队随从也不过几万人。但毕竟他们澣北兵士都是沿着漫长的边界线,按守护集结点分散宿营的。总不能让王上的车队随行人员也分散宿营吧?
另外,王上车队随行人员的宿营待遇,也远比他们澣北官兵的高。人家的军官都是单独营帐,兵士也才两三人的营帐。wΑpkān伍lα
而不像他们普通的军官都是两三人宿营。兵士就更是十人、八人宿营了。那这边的营帐自然是不够了。那李儒芳和李儒虎他们可不就得在这浩瀚的大草原上露宿了。
尽管,此时正值初夏,不会太冷。不过,北疆大草原上的深夜也是让人冷的够呛。
这里守军的营帐被鹊巢鸠占了,那可不得盼着车队这帮人赶快走吗?好在,他们都说了,会在太阳落下之前离开。
果不其然,太阳还在西边的天空里,打量着王上车队的时候,酒足饭饱的王上一行车队,就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尽管送行没有迎接那般的隆重,更没有百姓的跪拜。但,全体澣北关隘的官兵,自然也少不了沿途跪别。
女将和李大山及李儒芳、李儒虎自然也少不了得护送出十里之外。为了吸取上午迎接王上时被狼群袭击的教训。李儒芳和李儒虎分别带领两个尉官营。
在沿途外围组成了以弓箭兵和盾牌步兵为主的护卫长廊。当女将和王上分别时,女将恳请派精锐一路护送王上到澣州行宫。被王上给婉拒了。
倒不为别的。只是,王上觉得澣北关隘的防守不能松懈。同时,她带的几万御林卫军,无论军官还是兵士都是从全大函国百万大军里,近乎万里挑一的选出来的精锐武士。
个个都能以一挡十。再说,沿途地方驻军以及行宫的卫队,也都会派出精锐去接应王上的车队。实在是没有必要让女将的戍边精锐护送他们。
女将他们看着浩浩荡荡的王上车队的随行人员,都举着火把、八面圆形宫灯,在这浩瀚的大草原上,及昏暗的月光下如百里长龙一般,湾湾延延的离去时,几乎每个人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李儒虎就忍不住叹息着感慨道:
“可算是给送走了。”
“休得胡言乱语。可知大不敬的后果。”女将在瞪着儿子训斥的同时,就在心中叫苦。这傻孩子,都是做副参将的人了,何时才能心智成熟、尽快长大。
李儒芳也边白了弟弟一眼边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倒不是觉得这大男孩没长大。而是有些无奈他的率真秉性。
李儒虎发现心上人在叹息无奈中有些不高兴,就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些。同时也在告诫自己,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能张嘴就来,什么都说。
他跟在心上人后面,边打量着昏暗月光下心上人那朦胧,又矫健的飒爽之美,边琢磨着该怎么哄她开心一下。
他正准备靠近心上人时,不料她阿母在他身后来了一嗓子,让全体官兵加快行军,返回澣北关隘兵营
。
李儒虎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他阿母还在他俩的后面看着呢。此时的他要是冒然上前靠近心上人,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就定会被阿母呵斥。
同时,也少不了让心上人尴尬难堪。那不就更让她生气或者是不开心了吗?因此,他就琢磨着回到兵营后,再到心上人的营帐里哄她开心。
只是,他想的是挺美。但结果总是那么差如人意。
回到兵营,他俩刚告别阿母,就往自己的营帐里去的时候,他的心上人就快步走进她的营帐,并立即就熄灯睡觉了。
也是,从昨晚到现在,他俩几乎就没有好好睡上一觉。那到现在可不就人困马乏了吗?那他李儒虎如何忍心,再打扰心上人休息呢。
他边如此想着,边有些不舍的告别心上人的营帐,回到自己的营帐睡去。
李儒虎回到自己的营帐后,自然也是困乏的倒头便睡。也顾不上在他营帐里的大头兵,把他的床榻糟蹋成什么样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进入梦乡的李儒虎,自然是不会少了梦见心上人。这不,梦中的他不仅哄的心上人开怀大笑,并且还投怀送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