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心上人干活儿,那怕干再苦的活儿,他的心里都是甜的,他都求之不得。
李儒虎边卖力的干着,边不时的往心上人旁边凑着,总像找个亲近的机会。只是,无奈与他的心上人总是和他保持着距离,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儿。
这就让他的心里甚是失落和不爽。不过,当他发现女汉子般能干的心上人,在草原上的夕阳中是那么美,那么迷人时,就痴痴的凝视着她。
直到夕阳西下,活儿都快干完了,他才回过神。李儒芳就边瞪着他,边嗔怪道:
“你要是不发呆偷懒,这点活儿就早都干完了。”
“我哪有偷懒。我、我,我只是在欣赏美景。”李儒虎在有点冤枉中吱唔着辩解,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好灵机一动的说在欣赏美景。
不过,他也确实是在欣赏美景。只是,他欣赏的不只是草原上的美景。李儒芳顿时就在尴尬中边瞪着他边愠怒道:
“你,严肃点。”
“好了,这点活我一会儿就干完了。你们撤回兵营。”李儒虎一看心上人快生气了,就赶快甚是豪气的对手下说道。
他手下的那些兵士见到他不仅没走,还在这干活儿,就个个都面面相觑着谁也不敢离开。李儒虎就把眼一瞪的嗔怪道:
“为何还不走?可是还等着参将大人奖赏?”
“休得胡言乱语。”李儒芳白了弟弟一眼就怒嗔着。
尉官和兵士见状就都识趣儿的躬身施礼,转身离开。李儒虎则边笑嗔众官兵没眼力劲儿,边乐呵呵的往心上人边上凑。
李儒芳自然明白这个不安分的大男孩的心思。就边瞪着他嗔怪还不快点干活,边转身离去。只剩下他李儒虎一人在草原上的风中凌乱着。
特别是他心中的那些无比凌乱,他就越发苦恼和不爽的干着
仅剩下的那点活儿。他本想找个手下替他干完,但毕竟他当着心上人的面承诺了要自己干。wǎpkānshμ5ξa
那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管他李儒虎算不算得上是君子,都不能食言,失信于人。特别是失信于他的心上人。
那现在若让旁人替他干活,还不得让他的心上人误以为他是不守信的宵小之辈。一想到这些,不管他有多不爽,都只好咬牙坚持着把活儿干完。
一路上都在琢磨着,回京后如何面对王上,如何向王上汇报此次,劳民伤财、毫无结果的调查。以及如何应对,和他不对付的那帮大臣们的仇老贼,此刻就盼着此事能早日过去。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事哪那么容易就能过去的。特别是在李儒芳和李儒虎这边。
这不,就在女将的营帐里,李儒虎就和阿母商讨着,可否给仇老贼以及朝中那帮伺机找茬挑事的大臣们一个警告,让他们都掂量着,不可轻举妄动。
女将沉思了片刻后悠悠道:
“此事还是不提为好。以免给居心叵测之大臣以,咱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猜疑。既然,已经给了那老贼教训了,咱们就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可。如若不及时将仇贼的污蔑调查,以及对澣北关隘守兵的影响陈述出来,并恳求王上追责;就将会使得朝中一些别有用心之大臣猜疑咱们是心虚不敢声张,从而亦助长了他们的嚣张习气。”
李儒芳在转动着满是智慧和明媚的眼眸后,就赶快反驳质疑着。李儒虎一看心上人开始支持他了,就立马掩饰住美的心花怒放的心情,故作严肃的说道:
“没错。不能如此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最少也得写个全体兵士的联名书,控诉他们在澣北兵营里的诬陷调查及胡作非为。”
“亦不可。全体兵士联名书,易将此事闹的过大、过于僵持。如若将那老贼逼急了,他定会恳请朝廷再来调查他在澣北关的一些遭遇。
那老贼如此精明,不可能对他在调查期间的遭遇没有猜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如若他狗急跳墙、动用朝廷调查资源大肆调查,对咱们亦甚是不利。”
李儒虎一看心上人这又开始反驳他了,就忍不住在心中嗔笑着,他这心上人可真是个墙头草。时而反对阿母不可,时而又反对他亦不可?那究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