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芳听到这些就惊诧的难以置信。她是怎么也不敢相信,朵儿只一个二十不到的半大孩子,怎么能干出如此凶惨的事?他和大函之间到底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他如此的丧心病狂?
难道,是因为十多年前的澣北之战?可那时他才多大啊?他也不可能在澣北关隘边界。况且有没有他还不一定呢。难道是因为九年前她巧妙教训他的原因?
那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凶惨吧?再说,那也是他先挑衅在先,她才用激将法等计谋惩治了他一下。可她还给他包扎伤口了呢?那他怎么会为了报复而如此的凶惨?看来,这朵儿只就是一条凶惨的草原狼。看書喇
李儒虎听到这些,就也青筋暴露、愤怒不已的挣扎着。要不是他还被捆着,他早都想冲上前狠揍朵儿只那家伙一顿。
他也没想到,朵儿只这家伙怎么那么惨爆。尽管,刚才一战,他也领略了这家伙的凶狠。但那毕竟是打仗。打仗,可不就是你死我活的要拼命吗?
那他为何会对一些赤手空拳的百姓也如此的凶狠?女将在闻言草蛮兵士野蛮射杀大函边民时,也是怒不可遏的圆睁杏眼瞪着草蛮兵士。
李大山则更是愤懑,恨不得亲自能冲杀过去,将那些惨爆的草蛮兵士给灭了。
就在这时,有些心虚的朵儿只就赶快狡辩道:
“我们射杀的是侵犯我们汗国的越界者。他们偷越国界了。”朵儿只本来是想,用这个还算能让他理直气壮的理由,进行辩解。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句话刚出口,他父汗以及他们草蛮的将领们的脸色就越发的难堪了。
毕竟,他不打自招的亲口承认是他先杀的人。就算那些大函边民越境了,也不至于要射杀吧?更不能由他私自动手。最起码的也得两国交涉一下吧?
完者都在脸上挂不住的同时,就暗自斥责着儿子,真是个头脑简单的猪脑子。一天到晚尽干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事儿。
就在他暗自斥责儿子的同时,几个大函边民的幸存者已经解释清楚了,他们越界的原因。并一再向草蛮将领致歉,表示愿意接受大函律法的惩罚。
那你草蛮这边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那完者都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一看大函大将军的儿女还都在他这边押着,就顿觉还有谈判的资本。
因此,他就掩饰住尴尬,故作强硬道: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还是说说赔偿事宜。我们汗国死伤的兵士可远多于你们。”这话说的没毛病。就从摆在边界线上的阵亡兵士来看,草蛮至少要比大函多出三分之一。
毕竟,草蛮兵士的滥杀无辜,彻底激怒了大函的精锐,也大大的提升了他们的士气。那自然在作战中,就能占上峰,自然也能多杀许多草蛮的兵士。
女将盯着完者都那副得意的嘴脸,就边暗自斥责他厚颜无耻,边厉声道:
“先放人。总不至于一直将
人这般押着吧?”
草蛮的军师闻言,也赶快附和着要放人。毕竟,他的儿子帖木儿还被大函官兵押着呢。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完者都却始终坚持要大函先赔偿再放人。听到这些无耻之极的无理要求,李儒芳就暗自嗤笑着,这完者都和朵儿只不亏是父子俩,都是一样的混蛋完犊子。
李儒虎更是愤懑的怒斥着完者都的无理要求。并扬言,就是豁出命也不会答应他们的混账要求。
李大山甚至都在考虑,要不要再调回来一些大军震慑一下完者都,只是一想到外甥和外甥女的安危,便没敢轻举妄动。kΑn伍ξà
就在双方都僵持不下的时候,草蛮的传令兵快速奔来,及时传达了他们庆格尔泰汗王的王旨,立即放人,再另行和谈。
尽管,完者都对汗王的这个旨意很是不理解,但也只能很是无奈的释放了李儒芳和李儒虎。
他哪里知道,当大函的特使义正辞严的向草蛮汗王抗议,以及得到草蛮上报的边界冲突后,草蛮汗王顿时就大惊失色。本来,他们就遭受了百年不遇的大雪灾。
整个国家都处于困难之中。而这时,他们的兵士还擅自射杀大函边民,激怒大函守军。那要是一旦开战,他们汗国可就惨了。为此,草蛮汗